冲洗离开的意思。
直到辅导长被逼出第二次,人瘫在地上喘,甚至他说有些腿软站不太起来,我才让他坐着,帮他刷背洗身体,结束我们的荒唐。只是心里有点担心,辅导长叫得那样欢,不知道外头的人有没有听见甚么……。
天亮后,早点名时间我让辅导长先待在我的寝室里整装,我则简单穿了迷裤跟迷内衣,套上靴子就出去讲些话。当然,这之中是来不及穿上内裤跟袜子的,单纯是做做表面功夫。
交代一些事之后,就回寝室里,刻意让辅导长坐在办公室沙发,然后打开门,路过的人想必会觉得辅导长何时起床又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却只能是纳闷,想不透个中因由。
“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吧?”我整理完服装仪容,坐在位子上,笑着寒暄。
没想到辅导长却说:“学长,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可以吗?”
这让我十分意外,更十分不是滋味,“当作没发生过?”心里有点不悦。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只是想…有人陪……”
啪,我拍了桌,皱眉看着辅导长,隐忍着怒意,“所以,你只是利用我了?”
“我……学长,不是这样……只是、只是我想不出可以跟谁说……”他惊慌了,模样很让我满意,其实我也没有很恼,倒是没料中他可以说放就放,原以为他会跟上一任辅导长一样,从此就成了我的责任。
虽然只是肉体关系,听他这样说,也让我有点……失落。
“……算了,那你老实说,有舒服吗?”我恢复很故意的态度,嘴上调戏他说。辅导长终于露出羞涩,微微地点了头,嗯了一声。
算是弥补我被当作一夜情对象的补偿,“舒服就好,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接下来换我有事情要去张罗了。
首要的就是再去观察李班跟士官长的动静,特别是那只老狐狸。
以为可以简单带兵过完这军旅生涯的,却不料旁生这么多恶风波,真是好事没半撇,坏事一箩筐,麻烦归麻烦,放任不管就成了毒瘤,万一病情移转到我身上就不妙,割都割不掉。
所幸我还有个蒙古大夫可以稍微替我诊治诊治,算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找连长同学,说不定他这个江湖郎中看江湖事真能瞧出甚么门道,透露一点给我知道也好。
过了几天,依他脾性定是找到了甚么却不主动与我联系,按于我有求于人又不想被人知晓,只得私下悄悄地与他联络,果不其然,他早就好整以暇地等我问他,“电话说不清楚,我过去找你。”
“也好,手边有资料顺便给你,快来啊,晚一点我要点花名册。”
再点也那一本,里头也只写一个人的名字有啥好特别点,结果是我会错意,当我抵达他连上时,他正在晚点名,顿时我整个意会过来,在他完成晚点名之后,我随他进办公室,“刚刚点的不会就是花名册吧?”
“是啊!”他一屁股坐上沙发,放松地用慵懒的语气回答。
“你把这里当后宫啊?”
“没甚么不好,可惜我朝皇后不允我纳妃。”他哀怨地说。
我没想理他这话题,对象是他自己选的,想偷吃就偷吃,没胆子偷吃就直说,怪到对方身上,真是……。
开门见山就跟他要了消息,很干脆地把办公桌上的一本卷宗丢给我,“万分喔,这些所不赀,应该够你用了,我等着花东之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