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着呢……。
还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单纯质朴是真的,此时让我不得不怀疑那都是层面具,难为他了。
依旧轻轻拍着他微颤的背、的肩,“好了好了,今晚睡一觉,明天就甚么都忘了,嗯?”这种事,再多安慰都没用,得他自己想开。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陪伴。
“嗯……”
最后,他还是上了我的床铺,两人都得侧着躺,挪了姿势,他面对我埋首在我的怀抱中,当我浅浅睡意渐渐浓起,却隐约感觉到心里一股悸动。
他在轻轻啄吻着我的唇。
“你在做甚么……”我柔声问。
他不说,只是继续,越啄越深,直到成了一个吻,我跟他就没分开了,身体在唇瓣缠绵中加温着彼此,直到袒裎相见地散热也没离开对方。在拥吻中吮着他跟我的舌尖,身下涨物握进两人掌心搓磨,愈发生热,逐渐润湿。
直至深夜里第一声销魂初吟,唤得人心魂荡漾。
“学长……”他脚跨上我的腰,上下厮磨,腿毛与腿毛之间的轻缠缱卷,撩人体肤。心里明白的,他想要将自己献出,眼中透出期待被征服与爱怜的神情,不需眼角勾媚,我早已伸掌搓摸他的臀,一揉一扳地,捏个扎实。
他要我躺着,而自己跨坐上来,用臀肉将我的硬挺抵在股沟间,趴俯在我身上,微翘着臀上磨下扭地摩擦着茎身,“学长……”他又唤了我一次。
“想就自己来吧……”我摸抚着他两侧腰际,轻熟的气息很迷人,肤触顺手。
说完,他连口水都没抹上就直接把肉蕊送上峰顶一坐,疼得表情纠结一块儿,才放了guī_tóu圆肉入花丛就一片凌乱,后头的路还长着。
这也难怪,明显就是个情欲场里的生手,没几次经验,料想他与那位无缘的高挑男可能连手都没牵热就无语问苍天了。
也好在他明白自己的脚色属性,否则我实在有点难做人。
没有润滑之下,仅靠身体重量下坠地推挤着阴茎往体内缓速深入,每进一分一寸,与肠壁紧密贴合而湿热地摩擦,仿若在匍匐前进,他的表情也因此深深浅浅地不同,直至整根都种进了为情所困的花邸,呵出一缕魔怔般的舒心,他才睁眼一缓,松了口气。
趴在我肩上轻喘,“好痛……”
“痛你还来,傻子。”想用苦肉计来舒压也不是这样子。
辅导长深吸了口气,坐起身,以我的鼠蹊为垫,臀肉贴附其上,双手在我胸上游移,说:“他不要我,我就都给学长……”
抓起他手腕,有点不是滋味地看他,问:“当我是甚么呢?”
东西在他体内挺拔窜动,而他也若有似无地轻晃,磨茎搓柱地令人不想在乎太多,也不就是一场欢爱吗?
我放手,“算了。”换我坐起,抚着他的腰,舔上那一颗浅褐色肉粒,尝一口、两口……,“那学长就让你舒服……。”
慢慢挪了姿势,让他躺下抬起腿,我蹲着紧靠在他臀肉,扶稳他的肩膀,他也抓着我的手臂,任我轻缓地抽出一点,尔后插回去一些,再往前挤进到底,耻毛相互摩娑一会儿才松了力道。
辅导长齿间微开,在这一番轻巧而小有激情的磨蹭下,喉间散出细吟,似乎不那么痛了。
他的肉茎茎皮微包,即使挺拔坚硬润出露珠也为全部探头而出,我握住这娇羞的肉具,手指沾了口水,沿着还包覆住guī_tóu的包皮摸了一圈又一圈,再摸上guī_tóu马眼附近用姆指磨擦转圈。
“赫喔……”辅导掌身体轻轻缩了下腹,挺高了些臀,肉具与他的肉蕊就更契合无间,可是有点干涩,想加快一点速度却又怕磨得太激烈而让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