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闪灵光乍现,我眯眼觑着政战官,“可我总觉得你不可能因此就让他对你需索无度,一定有在暗中做甚么,准备给他死。”毕竟,城府之深,我想应该很少有人深过政战官。
我接着说:“反正你跟他做爱也不吃亏,亏点钱而已,以我对你的了解,不会这样善罢干休,否则也不会因为一点小醋就把我的学弟给弄走,说吧,你是不是也要弄士官长?”
嘿嘿两声,政战官坐起身,换他把我搂进怀里,贴着我的脸颊说:“想不到知我者莫若你,既然一时间反抗不了,又要花钱被玩,我就忍忍无妨,找时机扳回一城。”
“是啊,插了这么多人,也不差他一个屁眼。”
政战官抱紧了些,有点撒娇地说:“说甚么呢你,那种灵肉不合一,又劳民伤财的事,再怎样也没有你在我身边好。”
“啧,肉麻,你刚刚的颓靡样这时候怎么就不见了?”
“知道你关心我还看穿了我的心思,开心啊!”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亲,顺势把我压倒在沙发上,趴着腻着说:“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嗯……”
只是抱一会儿不是他的作风,特别是我又在这里,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裤裆,还在我半推半就下得逞,把彼此身上的迷装束给脱到地上,赤裸地在沙发上抱着,小寐十几分钟。
再之后,我想起身回连上了,他又不准,硬是要亲个几下才肯放人,结果,不亲便罢,一吻下去就有生理反应,两个人都瞬间充血硬挺。
重点是,他才跟士官长结束没多久,还可以再展雄风,实在让我有点担忧。
只是我的担忧没有用,还是被他给征服,他要我趴着,他从后头挺了进来,“喔嘶……好热,还是跟你比较有感觉,而且不用小套套。”
“你、你跟士官长就……呃嗯,就有用套子喔……呃嗯!”一阵子没做这种事,一下子就被扩张撑开来有点让人难以形容。
他几个上下,磨得我很敏感,“当然,士官长他敢玩却很怕得病,我跟你是是知道的,所以可以放心射给你……啊嘶,多久没弄了,这么紧……你别夹啊…”
“我没有……哼嗯!”
政战官扭着臀部,边在我耳边细语,“我真的很高兴你来找我,还可以这样跟你贴近……啊…有点想……喔嘶、喔嘶、喔呜呜呜呜呜呜!”令人惊讶地,没几下政战官就出来了。
折腾几下,他就倒在我背上,傻笑说:“哈,这次是我最兴奋的一次……好快喔!”接着,他拔出来,要我躺着打开腿,他则趁老二还硬的时候再插进来,帮我打起手枪。
“插着打比较舒服吧?”
我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加上我没料到来找他会又献身,在他把我给弄出来之后,一股疲力尽涌上来,“别、别弄了,都出来了,呼……”
他作了让我吃惊的举动政战官把射在我胸口腹部的液都舔吃干净,“味道还不错。”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士官长的威胁中,怎可以这样自得其乐?
似乎他也乏了,不怕有人来找的顾忌,趴在我身上就阖眼休息,说:“等等再走,这段时间我其实很想你,根本就不想再回到以前,好不容易因为你学弟的事情让我有机会帮你,跟你有交集,重新在一起。”
老话一句,“别忘了,你是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人了。”我提醒他。
“那又如何,我没亏待过谁,当初结婚是家里的意思,长辈不好忤逆,就结了,反倒是我对你亏欠比较多,让我在军中好好补偿你。”之后他伸手发誓,玩起古人那一套,“不过我发誓,你还是可以交男朋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