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缩挺我的腰跟臀,纯粹让他自己适应。
“真痛……。”他扶我的肩膀,低头一下后抬起脸皱眉几眼地说。
“拔出来吧,省得活受罪。”
他不让拔,还说:“说了就做到底,来吧,好好的插……”政战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可以自己上下蹭动反而比较不痛,若是我主动就不一定能拿捏好。
政战官身子往后躺,我顺势扶着他的腰后,挪了姿势让他躺在沙发上,我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脚,“这姿势,喜欢吗?”两腿大开的熟男,还是有妻有儿的,从他眼神闪躲可知一二。
“别嗦,来吧!……喀嗯!”说得一副赴死的样子。
我轻轻拔出一点,再慢慢边看他的表情边推进去,只见他脸部表情挣扎,双手抓着沙发,大口大口吸喘,到底的时候才稍稍松口气。
“痛吧?”我俯身轻问。
“还可以,继续。”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也就依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小幅度地缓缓挺腰缩臀,政战官的身子在沙发上小小地上下轻晃,“呃啊!……呃啊!……呃、啊!……啊!……”每一下都像在受罪,即便如此,我反而是那个兴奋的施刑者,在政战官体内鞭抽。
用手指在他被撑开的穴肉周围轻轻摸了一圈,确认真的被我给用肉茎塞了,细细的gāng毛在茎身与穴口或贴或散,随着缓进慢拔而被推挤。
政战官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给拿走,在他说的公平之下。
他的肉唇口很紧,没有润滑之下的抽送显些干涩,而肠道里很湿热,吮贴着茎柱,“靠…呃哧!……。”他还在倔强地忍。
“很痛?”
“还、还好……呃喀!你弄快点,慢慢来不舒服……。”说反了吧,慢慢来才舒服,不过既是他要求,我就如他所愿,放快速度大抽大送,一时间他险些惨叫,好在他咬牙闷住,仍吐出狰狞,“呃啊!…哧!……你、你轻点……。”
是不是?最后还是要慢慢来嘛!
然,我轻点、慢点,他又忍得满头汗。关切他是否要停下,却又不肯让我拔离身体,反紧握我的手臂,言说继续。
令我感到些许惊奇的是,初次遭到肉刃侵体的政战官,照里说在这番痛楚折磨下的老二应该是缩成老么,却不见其痛到萎靡,竟依旧是亢奋姿态,那流滴而淌的透液没少过。
“舒服吗?”我直接问。
“还、还好……呃啊!…喀吓……。”张着腿皱眉,忍痛回应的表情别有一番让人痴醉的征服感。
那……“甚么感觉,除了痛以外。”我稍稍推顶了一下下,摇晃出他的浅浅痛吟。
“很、很奇怪,说不上来……喀吓!…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很典型的初次破触感受,只是不知道是前面还后头呢?
“是后面比较想还是前面这根硬硬的比较想?”我捏了捏那根的guī_tóu,挤出一点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