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车道,车道旁有几棵大树,大树旁有草丛,最有蛇虺出没,那里应该不会是个胡来的地点,而再过去一段就是防炮的地盘……。
我走了过去,在一座炮后面看见了一对结实的裸臀,肤色黝黑,有四角裤印,大腿向下延伸是满布的腿毛,闪着汗水光泽,两脚微开撑在地面,迷裤与内裤褪至脚踝。
随着湿亮肉臀摆动而有时站不太稳,而挂在腰际上的双脚肤色略微古铜,也是腿毛不少,只是不知道脚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臀部的拥有者是谁,于是我躲在一棵树后面,找了可以看到最广视野的角度蹲着,目睹这人体高炮秀。
角度一挪,惊见另有一人在深处,隐约是掏在喂给被插的人,我认出喂的人是连上弟兄,另一个chōu_chā的就不认识,那么,被插的可能就是李班了,我记得他曾经在草丛里也是让另一个人操了几下。
这家伙真的是不做会死,还做到防炮的地盘来。
吟哦声越过高炮而来,在户外还敢呻吟出声,想来这炮台很少有弟兄会过来,我纳闷着防炮如果不顾着这个炮,那还顾甚么?
环顾四周,他们营舍远在另一头,中央隔着操演场,场边围绕矮树,再过来一段距离就是一片空地,空地边停着几台轿车,想必是军士官们的私人用车,刚好就挡了炮台这边角,甚是天意。
只不过这连上人也稀少得可以,莫非连上有甚么活动?
疑惑之余,chōu_chā的人拔了出来,站靠在炮台边,而原本被插的人坐起身后跳下来,瞧那身形果然是李班,见他一身赤裸,壮得从我这距离都能看见他手臂肌肉冒出的青筋与肌纹,以及那根被插得硬挺挺、泛着光泽的肉具,不禁怀疑他平常除了健身跟做爱之外,还有甚么日常。
原本在深处的人躺在李班刚刚的位置,抬开双腿,轮到李班从那穴口插入,李班结实的臀缩出个凹陷,两脚张开让身体高度与穴口差不多,从他垫起脚挺入时停顿了一下,就知道插到底了。此时,李班俯身翘臀缓缓地抽送、轻插,而另一个人则蹲在李班身后,掰开臀肉露出刚被捅开一小口的ròu_xué,用手指伸进去。
这一伸,李班似乎舒服倒挺起身子,向后看着那个指插他的人,妖娆地扭着自己,边插与边被插,还一面抚摸若大的胸肌,捏着胸前肉粒,一脸沉醉。
之后,指插李班的人站起身,把刚刚放进李班体内的肉具归位,重新插入,三人就这样连接起来,在艳阳下、蝉鸣唧唧中漫着yín呓浪语。
时不时还看到插李班的那人拍打着李班臀部,骂几句粗话,俨然很过瘾。
我看得心惊胆跳,也窥得欲火渐燃,就在这紧张时刻,政战官打电话来,好在我习惯调震动,否则方才万万没想到有手机这个暴露行踪的风险在。
悄然离开现场,蹑手蹑脚地逃了一段距离,才跟政战官说:“我在巡哨,干嘛?没事别乱打。”
“为何没事不能打?你在做坏事!”
我懒得回答他这句听起来有醋意的问题,直问:“快说甚么事,我还有哨要巡。”
“我不准你跟你连上的辅导长太亲近,码的,也太帅了吧!”
帅,会吗?反而是太斯文吧?
浓淡合宜的剑眉,内双的朗目,微挺的山根,以及温软的嘴唇……,再搭上一副粗黑框的眼镜,还有略为厚实的肩,拼凑起来还不到帅吧?
“你见过啦?他去医院探望你小孩,顺便拜码头了?”这小子手脚的确快。
“想也知道是你教的,否则谁会知道,反正,少跟他来往。”
“怎么说,他是我连上的辅导长,是弟兄们的心灵港湾,是我的点心供应来源,你这样不是要我跟弟兄们断粮断炊吗!”又吃甚么鬼醋,越吃越频繁,哩叭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