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在ròu_xué里的手指,夹紧臀部,绷紧身躯站在镜子前搓弄,快速磨擦肉柱,上头的泡沫都被搓薄而有些干,便站到莲蓬头下淋浴,湿着身体继续。
吓嗯!
一阵激昂,涌出一道柱,如流星划过,坠落在前方磁砖上,随之又是一道道欲泄,仿若流星雨势,连番在粗喘中流逝,消淡在冰冷地面。
炸开的热度,被冰凉的水给逐渐冲冷,带入排水口。
我挤着最后一点残余水,跪坐在地上喘着,有些未满足,有些空虚。
开始盼望起身边有另一个男人肉体的赤裸拥抱,彼此在彼此的体内交换体温。
昨晚在浴室里自我安慰后,擦干身体就裸睡到起床哨被吹响,睁眼揉醒疲惫的神,下床晃着清晨勃翘而起的肉杵到浴室里盥洗,脑海安排起今天的行程。
整装完毕后,拿起手机发现有简讯,竟是被调走的学弟传来的,内文中提到他还是对我念念不忘,自己已经冷静许多,在新的单位里适应良好,学长学弟们没有对他存有太多异样眼光。
看来他在这连上的消息也传了一些风声过去。
这封简讯算是一点好消息吧?
出去早点名后,早餐随便拿了几个包子跟饮料就回办公室,看着我未完的影集,打算糜烂过早上,傍晚再带连上弟兄去慢跑,好好运动提振神。
而新到任的辅导长神采奕奕,最近几日他都会来找我喝茶聊天,相谈甚欢,从谈吐中不难理解他是念过许多书,也知晓许多事情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识大体。
即使我一时间还看不出他这人的真实个性,或许我真如连长同学那般说的单纯,所以才不能敏锐地观察到部属的反应与想法。
如果照连长同学的思维推测,要去怀疑这位新到任的辅导长可能是政战官安插的人也不无可能,不过,何必这样想呢?就算是某个高层安排的亲信,来监视我连上动静,以防再出甚么乱子也是无可厚非。
今天,辅导长来得早了,他拿了一盒致外壳的东西进来,“学长!”
“请进。”
我匆忙拿着茶具,他见我又要泡茶,遂阻止说:“学长不用忙,拿两个杯子就可以,我带了花茶来。”
“喔?花茶,呵。”我拿了两个马克杯,与他对立而坐,他打开那盒物事,里头一边是包装致的茶点,另一边是一罐深咖啡色的茶罐,他拿起茶罐转开,抓起一把干燥花瓣放进马克杯里,冲入温热的开水。
“是这样泡的吗?”就我所知,花茶应该是有个滤茶器放在一壶茶里头,不然就是放在杯子里头泡着,像这样豪迈地一把丢进去冲热水,这是老人茶的泡法吧?
“不是吗?啊呀,先喝喝看再说,哈!”他拿起一杯,在鼻下闻了闻,香气浓郁,连我都闻到令人舒服的氛味。
小啜一口,喝不出甚么名堂,便问:“这甚么茶?”
“花茶。”他很满意的喝了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