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起我的上衣,把脸贴在胸口,舌尖吸舔我右侧的乳尖,边挑逗,边引导我缓缓坐在凉亭一旁的木椅上,顺势躺下,而他另一只手则沿着我的小腿摩娑上腿毛,来回游移几次后,摸上大腿,再伸进短裤裤管里寻幽探访。
这种事情他没让我拒绝成功过……。
在屋子里的那次,我们彼此高潮尽泄后,他这家伙竟然拿我的内裤来擦彼此身上的液,而要出门前也不让我拿新的一件穿上,所以我现在是没穿内裤的状态,被他这样一摸进,直接就握住了渐渐涨挺的坚硬。
耳边传来微风梢过枝叶的碎响,之外,再无其他,有的是我们之间的渐而喘息不一的呼吸。
“呃嗯……”我摸着他的背,感受他的指腹在我裤裆里轻磨guī_tóu与冠部的酥痒,还有肉粒被轻吸慢吮的挑逗,我能感觉到下体在括约肌缩了一下之余,有甚么从马眼滑出。
他摸到了,轻笑说:“湿了喔,老公……”
“好了,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出来……呃嗯…。”
“当然要在这里,”他解开我的裤裆,掏出ròu_bàng,吸含了一下guī_tóu,“你在这里出来,我在你身体里出来,呵……”然后就把头埋在我腿间,一股湿热感从小头窜上……。
“喔嗯……”好热,政战官嘴里温度好热……。
彷佛从那次在营部政战办公室度过一夜之后,身体渐渐地被唤醒到两人那时候的曾经,渴望着彼此,至今我已多久时间没有尝试成为被征服的那一个,在与政战官那晚温存之后。
现在,我的身体很自然地呼应着他的碰触,就好像我们当时交往的时候。
他不急不徐的帮我把脚上鞋袜脱去,然后是短裤,我的下半身就裸裎在大自然里,山上林间的空气不如山下闷热,反而是舒服的沁凉,心想都已经脱了,也顺便把上衣卸下,彻底解放在这片林里。
政战官也是如此,他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跟着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下,直到与我一样赤裸,然后跨坐在木椅两侧,将我的臀部抬起两腿顶在凉亭柱上,身体就这样弯折一半。
“好白的屁股,有内裤痕。”是泳裤痕……。
他在两边臀肉内侧各亲了一下,喜孜孜地说。
“呃嗯……喔嗯……”我还来不及说他神经,就忍不住被他舔在菊办四周的舌尖逗出颤吟,此时一袭林风徐来,肉臀间大肆开扬的这一席花丛添了一抹凉意,吹抚上政战官沾上的口水,更微凉冷敏感,而他又舔上一口温热,当我又是一次颤震呻吟后,他再舔一口……。
我仰看他的脸都埋进了两片臀办之中,看不清那舌肉是怎样在花丛里翻转,只是一次又一次禁不住的颤抖与呻吟,控制不了,“喜欢我帮你整里小花园吗?呵。”他偶然抬眼笑着,很故意地。
然后又不等我回应,就埋首继续,我想说的话都变成一次次的吟声浅呓,而他自顾自地用舌头梳理那被他舔乱又被他梳散开来的花穴。
“一缩一缩的,你的这朵花要开在这里了……”他又说着没正经的话,我听得一脸热,又不知该回他甚么,再说,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小径旁凉亭边赤身裸体,毫无遮蔽地对着花草树木露出自己私密的地方,还极尽张扬的被扳开来。
要这是在军营里,我肯定不愿意这样,因此,我也颇佩服李班敢在哨所附近的草丛里与人野合的胆子。
政战官把脸侧贴在我一边的臀肉上,细细用舌尖品尝那一小碟浅穴,湿热且柔软,细痒而酥麻,有时他很放似地放胆吸吮,还啜了一抹口水在上边后猛然吸几口,吸的同时,舌头呼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