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轨。”
他转回身,待要说话,我抢着继续说:“我跟他,是旧情人相见,你跟我呢?原以为也有机会与你另续一段,不过从我听闻你跟李班来往后,就死心了,但我还对你保有同袍之情,你,有吗?”
“学长……。”
“你还称我是学长,我也愿意接受你这学弟,甚至跟你在这间办公室里荒唐过,算满足你的刺激,做到这样了,还不够?”
若不懂我,就别白心机来取悦;若懂,就不会现在出现,然后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醋话。
他沉默,我也不语。
不知这样凝着多久,我放软了语气最后说道:“你得知道你要的是甚么,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工作上,别公私不分,嗯?”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个人想也想得到,但就是做不到……”他眼神赫然有了神,续道:“我也不愿意这样,明知道你心里还有他,而我也只能得到肉体,只要肉体也可以……。”
“你在说甚么蠢话。”
“不是吗?那我问学长,你跟他外宿一夜,激情过后,你们复合了吗?又在一起了吗?”
“……没、没有。”我审视过内心,再怎样挣扎也不可能走回从前,我跟他之间,隔了很多人的人生。
那不是像沟渠那样花时间填满就好,这辈子也填不满,不可能填满。
“那我就不能替自己争取机会?”
他整个判若两人,变得能言善道了,脱去以往那样文弱,又那样贪恋肉体,可这并不能当作是合理的解释,他是在狡辩。
“我反问你,你跟李班之间又是甚么关系?”
“已、已经……甚么也不是了!就只是上下阶级的关系。”
“这样最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再食言。”上次他也承诺我不再跟李班有纠缠,却爆出哨上野合的丑事,这次他说的话虽不至于毫不可听,只是必须经过时间的考验。
“所以,学长你相信我了。”
“我没有不信你,是你自己在疏远跟我之间的距离。”我不想再多说,且也到了晚饭时间,我还提醒他说政战官今晚会来视察,要他知道分寸,并且再强调请他深深记住方才跟我说的话。
他离开后,我独自想着我跟政战官之间的互动,还有跟辅导长的相处,即便我与两人都发生了性关系,可却无法代表甚么……,这是最令我沮丧的。
一个是已婚的旧情人,跟他交欢之后呢?他还是得回到那个家。
另一个是有了新欢的有情人,与他云雨过后也无可奈何,我等于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