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也是……。”
“这些年,想我不想我?”他忽尔问,我愣了,而他又亲了过来,再问:“嗯?怎不说话……”
“你结婚了……。”
他拨乱我的头发,笑说:“没办法,家里逼着我这唯一能续香火的命根,你若愿意,我可以离婚,反正后代都有了……”
“不可以,你不能为了这种事离婚。”我赶紧阻止他说下去。
他把我压倒在地,双手撑起,俯瞰着我,说:“哪种事?男人跟男人的事我们没少做过,你情我愿,以前的恩恩爱爱回不去不打紧,可以……”
“学长。”我打断他。
“嗯?”
“这样就好,别想别的。”
他趴在我身上,亲了我的下巴,说:“这样吗?”又亲了我的喉结,“我不用离婚,也可以跟你在这没甚么战力的方天围地里过日子?”
“以前就这样了,不是?”
“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甚么。”他再次撑起身子,此刻他把两膝抵在我两腿间,撑开它们,我也只是打开,但他伸手抬起我一条腿,把自己的大腿抵了上来,让我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他俯身看着我,继续提着他心里的野望:“你给了你学弟我就算了,当我结婚没通知你的报应,可我是真的……”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以及强调,我接着他的话说:“我知道,学长。”
“那……让我给你吧?”
他央求的鼻息,混杂着细微的汗味,熟悉的味道渗入嗅感,我想抵抗,却伸手扶下他的头,吻了他。
无法再拒绝了。
我们一边吻着彼此,一边替对方急切的脱去迷服与内衣,打着赤膊相见,接着乳尖就被他熟稔地吸吮抠舔。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能够找到让我敏感的方式,我被撩起逐渐难以抑制的念头,只能扶着他的头,胡乱地拨乱他的头发,尽量敛喉间的低吟声。
“学、学长……”
舌尖绕着乳晕缓慢打转,口水的湿凉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随后用舌肉把乳尖给抵进肉里,再慢慢细啮吸吮,力道很用力,却不曾感觉到疼,当觉得要被吸咬到痛觉快冒出来时,他便停下,了一点力道,维持住这程度的吸吮,彷佛知道我的需求在哪……。
这份浓情蜜意往下延烧,一路燃放到下腹,他低首隔着迷裤啮咬我早已被他挑逗而硬挺的欲肉,轻轻地含咬着,呵气,整根温度窜升,埋在裤裆里的津水似乎溶了更多出来,接着他依然轻轻地含咬着,顺着勃起的方向上下移动,用牙齿轻刮着两侧,两只手没闲着,分别揉着我的臀肉,逐步往那私密点靠近。
被这样呵气含咬了一会儿,他转移阵地再次来到我的乳尖,并且把我的脚抬起,一边吸吮一边拉开我军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