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裤裆扣子,把迷裤与内裤褪至小腿,再把他的腿高高拉直后俯身压住,让他的脚尖碰到他头边的地,让菊穴完全绽开地与我的肉芝更加贴合。
我双手撑地,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准备着,“别叫出声,嗯?”他点点头,我便开始缓缓拔着再慢慢插入,缓缓抽出再慢慢干入,缓缓拉起再慢慢推下,……反覆几次,他也很配合地闷吟着不发出声音。
太久没做了,阴茎在他甬道内很敏感,虽然我想到昨晚这后庭应该也被李班给推过,可眼前这人是我过去的那人,那个错过也不及给予诺言的那人,即使人变了,岁月变了,回忆却是变不了,我陶醉于以前与他肉体接合的舒畅。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也放沉了力道,我低头看着黝黑的根茎肉刃侵袭粉色ròu_xué,并不敢整根整根地进进出出,怕发出碰撞声。此时我感觉到全身热了起来,汗水也渐渐成形,我夹紧我的臀部持续上出下进,“学、学长,好、好粗……”
“别说话。”
不行了,实在太敏感,我膝盖跪地抱着他的腿开始快速抽送,“呜嘶!……”才发出第一声高潮我就憋着,然后猛然继续干着,他也快速打起手枪,没几下也喷了他自己胸膛满是一滩滩白稠液体,直到射最后一次我才把整根插到底,腰也挺进,倾全力地射他个干净。
我喘着,看着他,“好了,可以了吧,我都给你了。”
赶紧清理现场,结束这短暂的荒唐,在他离开前,我不忘他提的,说:“别忘了你在做之前所说的,别再找他。”
“嗯。”然后他很自若地走出连长室,我却有点惊魂未定,深怕刚刚的事会被知道。
(四)昔日旧情
虽然略有耳闻某些主官曾经带着老婆或室外遇对象,很大胆的到军中过夜,或是到jūn_duì的招待所“小住”,可自己做这些事之后,无法像他们那般自在,毕竟,人言虽可畏,旁人目光却能毁掉你。
尤其jūn_duì这种封闭僵化的小世界。
又遇上辅导长与班长之间关系匪浅,你就得更加谨慎,可身体却失守,心里愈发不踏实,加上跟他在寝室内发生关系后,过了三个礼拜相安无事,仍掩不住那股鬼祟感。
今晚,行政士在大伙就寝后,拎了一袋卤味来找我,喜孜孜的神情掩盖不住他想分享的好事。
“假还这么高兴,那要签下去吗?”我开玩笑地说,一把拿起筷子夹了块豆干尝,一入口就是香气四溢的卤汁挟带豆干的口感,在你味蕾上翻滚,相当好吃。
我又夹了一块,听他说:“哪可能,要签早签了,是有点舍不得连长你,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义务役嘛,来来去去的,连长你也见多了。”
“是没错,那是甚么事情让你整张脸很开心,我都可以看到你嘴角裂到耳根了。”这时候我换尝尝甜不辣,咬一口便知这玩意儿不简单,除了嫩弹有嚼劲,表皮俨然是烤过再进入卤汁里卤过一阵子,炭烤香与卤汁味融合在一起,远远盖过了先前在嘴里的卤豆干香气。
“这东西厉害。”我赞叹道,而他同时也说:“我找到工作了,一退伍就可以去上班。”
“这么积极,打细算不错喔,很符合你的个性,找你当行政士还真找对了,那跟你交接的人找了没?”甜不辣一吃上瘾,我开始专攻这领域。
“我想找学弟。”他说出了人名,我顿时愣了下,随即恢复,稍微皱了眉头说:“他可以吗?”我质疑,因为他说的学弟刚好就是我巡哨时在草丛里跟班长野合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