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连长,想跟你说一件很诡异的事……”
“是打小报告吗?”
他闻言一惊,连连摇手喊冤:“不是不是,连长我不是爪耙子,这传出去会死人的……。”
“那是想说甚么,说吧!”我再度坐在桌角,有点疲了的听他说,只听他问了一句:“李班长是gay吗?”
听完我险些滑落在地,原本的疲态想必也惊醒了,我问:“甚么?你再问一次。”
“李班长是……”还没说完,我身手打断他,说:“好!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你怎会这样问,有发生甚么吗?”
“呃……我是听其他人私底下再说的,说有人下哨时看见李班在跟哨兵……”
“嘿咻?”我接话,行政士则是很尴尬地点了点头。
“其实……不止一次了,只是这次发生在哨上,我个人觉得有点夸张,所以才……才来,好啦,我承认是打小报告啦!”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过这有甚么好豁出去的,除非不只他一个人知道,而又只有他一个人来跟我说。
“听起来,很多人知道了?还是只有少数几个?”我揉揉太阳穴,问。
“我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有三、四个……啊,不要问我是哪三、四个……。”我想他有点后悔开了这话头吧,可怎可能这样草草结束,我看着他,示意他最好知无不言,于是,他继续说:“别说是我说的喔?”我不说,你也是会被知道的,小陈来找过我的事情就莫名的被李班知道了。
我也是点头答应,他才往下说:“跟李班有一腿的有现在在站安官的小陈、下个月就要退伍的头哥、上次李班陪去医务所又陪去外转就医的毛弟,还有一个是……”他看了看我,不知在看甚么,我瞧不出意味。
我只是看着他,等待最后一个名单出炉,结果他说了:“辅仔。”
干!连辅导长都沦陷,他窝在政战室里喝酒也就罢了,竟也跟这事扯上关系,如果东窗事发闹大了,这个连大概也算废了,这个李班也太肆无忌惮了!
“要处理也容易,但也难,唉。”容易的是,只要把李班弄走就好,难的也是要怎样才能把他弄走又不连累其他人,他不要名声,我想其他人还是要的,由其是辅导长,好歹他是主官之一。“……好,先看着办吧,在哨上做这种事情也不怕招惹到甚么脏东西。”
“看着办是……?”
“你觉得呢?这爆出来,大家还要不要混?”
“也是,不过这jūn_duì里也太多了吧……”
“当兵母猪赛貂蝉,止不过刚好合了他胃口的是男的而已,我要管这么多,就都不用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