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宏亮地回应:“报告连长,十分钟前来过。”
今晚的带班是李班长,他竟没赋懒偷睡?!据我所知,平常轮他当带班查哨时都会到最后关头才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骑着脚踏车,像个土匪一样抢夺各哨哨本胡乱签一通之后,再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方式回到连上继续呼呼大睡。这歪风几番影响到其他班长有样学样,花了一番工夫矫正,甚至有次被其他连的军官发现,往营长那告诉,被略施薄惩才稍稍得了乖,听闻今晚如此态度倒让我感到欣慰,不枉我一片苦心,也没白我卖老面子说服营长不要罚得太重,得影响他日后发展。
往哨点三的路是一条蜿蜒小径,小径两侧荒烟蔓草丛生,不了有蛇出没,但瞧今晚温度略低,蛇虫一类的应该躲着御寒,加上我此次不是穿着蓝白拖逛大街,而是一身迷军服,脚上的靴子自是挡得了蛇吻,可即便如此也不希望那细长冰冷的家伙窜出来挡道。
而再往前有一废弃的哨所,本来要拆除,但跑战备的时候这里是个不错的点,也就呈请营长留着它,虽目标明显,可跑状况时也不会真的就待在里头,这不过是欺敌之用,若真有状况的话。
真正的哨所还须走一段路,只是我方经过旧哨所时,依稀可听见声响,兴许是风吹草动,不以为意地再行几步路,却听见似有人声,道着:“不行了……”
这么晚了有人在这里?
我打起十二万分神,低着身子往一旁的草丛而去,轻手逐一拨开高及腰际的长草,随着声音愈发清晰,我愈压低身子,此时已经是蹲姿慢慢地往前了,就在我又拨开一簇长草之后,眼前光景让我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有人在这里野合!
细看之下,还是两个大男人,他们周围的草明显是有被刻意压低以便于徜徉其中办事,而脱下的迷服则铺盖其上,他们两人则在这天寒气候里交缠暖着彼此身躯,我的视角看见的是他们俩背对着我,两对偌大的脚掌互相交叠摩娑着,一双腿满布细毛,皮肤应属黝黑,因在夜色下不甚明显;另一双腿显得柔白,却不细长,也是粗犷一类,只差没腿毛。
还有硕大肥厚的肉臀上下摇动,用一种低调的幅度,是以没有肉体碰撞声响,但无损于眼前这高涨的欲望情景。
柔白的腿在上,满是细毛的腿在下,两人阴囊在摆动中不时地碰在一起,几次摆动幅度较大时,我还可衬着月色清楚看见chōu_chā着的那人菊穴……。原本我开出声喝止,可我不知为何当时如鲠在喉,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瞧着,甚至欣赏着。
我知道那时的我被勾住了,下体也渐渐翻涌而起,多久没遇见这档事,在我入伍之后选择低调与压抑,算算也好几年了,虽然习惯偶尔自己在淋浴时自娱自欢,可如此近距离观看活春宫倒是初次。
“喔干,班长你的好紧,我快不行了……”柔白腿的那位chōu_chā速度放慢了些,想是不想要太快结束,可那位被唤作班长的却要对方加快,“啊你不是说想插看看,快点射一射啦,喔嘶……被干还满爽的,干……”这声音很是熟悉,粗里粗气的说话方式,低沉嗓音带点台湾国语,这……这不是李班长还会是谁?
他怎查哨查到在草丛里被人给上了?
那另一个人该不会也是连上的?我不敢出声,惊讶地继续保持安静旁观接下来的发展,“不行啦,再快我就……喔干,要射了,喔嘶…喔干…喔干…喔干……干……”在粗话四起之下,高潮浇熄了逼人寒夜的冷,在泠泠月光下,那柔白腿的人背上可看出细细汗珠的光影满布。
他撑起身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