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原来是听张浩说要认馒头才不乐意,怪不得刚刚还叫着张哥转过背就是姓张的,看来比他这当爹的还不愿馒头多个干爹,柳崇其实也不愿意馒头多个什么干爹干妈瓜分馒头的爱,不过见黄承这家伙反应这么大难觉得有意思,遂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悠悠地说:“现在是这么说说而已,说不定以后真认了呢。”
黄承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不行!要这么多爹干嘛。”
柳崇挑眉,继续故意刺激黄承,“多个爹馒头就能多个人疼。”
黄承不服气地喊道:“我也很疼他!怎么不是认我做干爹。”
程央一脸困惑,适时插话:“你不是他哥哥吗。”
“……”黄承眼神游移,“我比你们小不了多少,做他哥哥你们觉得合适吗。”
“这不是你说的么。”程央看一眼柳崇,两人默契十足,一脸揶揄的继续补刀:“那天你抱着馒头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柳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这下可不能喊我柳哥了,按辈分来算,你得喊我叔,啧啧,我这又是当爹又是当叔的,黄儿,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我老了的人。”
黄承:“……”
黄承被夫唱夫随的两人合伙调侃了一通心情很是郁闷,一晚上都安静如鸡,不过只要事关馒头,他又会满血复活。
回到家休息一会儿轮流洗好澡后几人便睡下了,到了夜里两点半准时起床,草草拾完毕后程央开始弄馒头的东西,准备用背带背着馒头去,柳崇本想帮着程央背还在熟睡的儿子,却被黄承积极的接手了,背上馒头后整个人还喜滋滋的,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一般直让人哭笑不得。
骑着三轮到达批发市场整好三点半,柳崇正准备打电话联系张浩,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几人定了个地方碰头,停好三轮后便跟着张浩四处窜。
几人如同逛街一般从一个大棚逛到另一个大棚,张浩边看货边问柳崇:“你卖了这么久的菜,有没有什么心得,比如怎么留住客户或者怎么从同行里脱颖而出这类。”
柳崇想了想,说:“我个人认为货物的好坏至关重要,其次是价格与同行竞争性的大小,还有就是对客户的态度与诚信这些。”
张浩点点头,继续说:“不过那是零售,像我们搞批发的,首先得认准第一点,那就是同行竞争,这点尤为重要,你能不能赚钱,全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与能力。”
他说着走过去看了看一车胡萝卜,问了价格后继续领着几人往前走,“你应该懂我的意思,物以稀为贵,少个人卖相同的货你价钱就能喊硬气一点,反之在价格上占不了优势,所以‘铲货’之前最主要的是看看市场里有多少人在卖这个货,当然了,看完之后也不一定可靠,可能会有人拉着相同的货物来也说不准,这时候就得看你的胆量与判断了,对了赚钱,错了就一定要努力做到不倒贴,咱们做这行其实说白了就是薄利多销,赚不了几个利钱,所以千万别对拿货的太大方,你一百斤拆零了卖,如果不卡着秤头称旺那么一点给别人你自己都吃亏,十个人下来就该旺出一两斤去,这一两斤你白丢,没钱赚嘛,所以甭管价格占不占优势,在称秤这方面一定得注意,不过也别少太多,这大棚里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人,大伙也都有秤,你搞人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