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不是重点。来吧跟哥说说,到底什么问题?”
“不是你想的那种问题。”
“那就是心理问题了?”许一帆叼着烟调侃道,“次奥,你们这种高学历,功能障个碍都得比别人逼格高。”
周五下了一天的大雪,到晚上终于有了结束的迹象,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许一帆的车绕过广场,开始减速。副驾上的云栈有些纳闷,这么快就到了?这里离学校没多远,附近应该没什么供成年人消遣的地方。
璀璨的灯光投射在车窗上,不停闪动,云栈稍一矮身,向外望去,紫荆酒店巨大的led屏上滚动着:
欢迎各位专家学者莅临第三届信号处理国际研讨会。
车子竟真的停了下来。
云栈:“ ̄□ ̄||”
之前许一帆说他肯定是最近因为童颖逼着他申请高级访问学者的事压力太大了才会出现心理障碍,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玩玩散散心,这个地方就是‘第三届信号处理国际研讨会’??
‘科学的探讨与研究,其本身就含有至美,其本身给人的愉快就是报酬;所以我在我的工作里面寻得了快乐。’居里夫人。
可是云栈又不是什么科学怪人,能把工作当娱乐,大哥你是在逗我?
许一帆熟门熟路地带他绕来绕去,然后进门上电梯:“这几天,你们学校两个学院同时承办会议,学校的友谊会馆住不下,就选了这里作为会议推荐酒店。哎,这儿你住过没有?”
“我家就在学校对过,我到这里来住酒店?”
“那就对了,这家跟别家不同,里面有个小型会所,特别出名,不过你这种乖宝宝肯定不知道。哥带你去见识见识不对外的哦。”
云栈一下顿住脚:“不会是那种吧?”
“哪种啊?”许一帆一脸暧昧,“放心吧,毒品、赌博、女人统统没有。不怕别人我还怕你家童科长呢。”
许一帆言出必行,包房里果然没有一个女人,而是一群年轻的男人。
于经理亲自作陪,为云栈倒上一杯酒:“大教授光临,蓬荜生辉,我先敬您一杯。”
云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腾地站起。
“我老弟面嫩,我先替他一杯。”许一帆一口把酒喝了,拉着云栈到角落,脸上带着应酬的笑,声音却很正经:
“你听我说,老弟,记不记得咱两小时候,偷着喝你爷爷的茅台,偷着抽我爸的苏烟?”
小男孩儿到了叛逆期,家里越是不让做的越是心痒痒。抽的是最好的烟,喝的是最好的酒,可云栈就是觉得辣觉得呛,好奇心一解,再没半点念头,到现在都烟酒不沾。
“这个就叫……叫那个什么效应?”
云栈:“禁果效应。”
“对,心里痒痒,就尝尝,兴许一尝就恶心了呢,从此戒个干净,这辈子都不想了。诶诶诶!不准走啊,干不干的过场得走完,人家还举着酒杯呢,可别让我丢面子。”
云栈暗自摘了那副无框眼镜。做败类就算了,还要做什么斯文败类。
看得出徐一帆的确有面子,中型包房里几乎坐满了。平心而论,他们都很出挑,有斯文型的、阳光型的、忧郁型的,也有肌肉型的……共同的特点是年轻而帅。
各式男性香水充斥在一起,让人有些头晕。也许是酒的作用,几杯酒灌下,没觉得兴奋,倒是昏沉沉的,云栈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其实不用尝,什么所谓的禁果效应,似乎已经失效了。他想打退堂鼓了,在心里编着说辞。
这时候门被打开一点,一个拘禁的声音传进来:“于经理……”
他们刚刚是在另一个包房,因为换气出了点问题,许一帆又死矫情,临时换到了这一间。外面的人似乎是没想到坐了一屋子的人,被吓得噤声,过一会儿才又小声说:“对不起阿,于经理,不知道您有客人。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