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瓷碗低落在地,碎成无数片。并不如何刺耳的声音,却再寂静里有如惊雷,炸得人体无完肤。
再谢逊一瞬间止不住的不可置信的神色里,谢莫离俯下身双手搂住谢逊的脖子,双唇贴着谢逊的耳根低低的笑开了。
“那好,明天,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今夜就让我好好的伺候义父吧。呵,义父。”他将两个字反复咀嚼,然后似乎是见到了滑天下之大稽的事,痴痴的笑。
而谢逊心下一乱,竟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不被祸及的舌头突然麻木,一个字都不出口。
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耳边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谢莫离拴上门栓,扶着谢逊躺倒床上。而他自己面无表情的一层层解开腰封外力中衣,最后将雪白的里衣随手丢在地上。
“可惜义父看不到了,毕竟很多都说我是个难得的美人。”说道最后两个字,他自己先不屑的嗤了一声,“他们说我这样的人,什么都不用做是需要笑上一笑便足够令人动心,心猿意马。可惜了,你是个瞎子,而瞎子是不会在意容貌颜色的。但是......”
谢莫离单膝跪在床榻上,握着谢逊的手将之引到上好的羊脂美玉般的身体上。粗糙的手掌抚摸过修长的脖颈,滑过致的手骨搭在突出的一排肋骨上,最后摩挲着一截冰凉的的腰肢。
谢莫离很瘦,谢逊抱起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瘦的完全没有一个正常男子的重量。身量虽高,身上却没有二两肉,但这一次他心中的震怒难堪与一腔欲要喷出的火,竟都疏忽熄灭。这是他第一次强烈的直观的感受到原来他瘦成这样。一身皮肉竟要包不住骨头,好似他用力一点嶙峋的骨头就要刺破手下之人的血肉。
于是道口的骂声成了深深无奈的劝导,他难堪甚至觉得恶心,但是他口中艰难的劝着,“谢莫离,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谢莫离俯身稳住谢逊的唇,无力抵抗的唇齿很容易的就让谢莫离挤了进去。这般亲密的唇齿相接只在他十五岁那年被迫承受,青涩的吻着并不需要过多的技巧,足够将谢逊的话全部堵住就足够了。
“义父,你娶过妻子的人,我这点根本算不上的手段怕也不足你动心。”双唇相贴里,谢莫离喃喃的笑着。
手指灵活的将谢逊衣物全数解下。修长的双腿分开坐在谢逊的腰上,俯下身抱住谢逊时大概是他们这一生中最亲密的时候。“不过不要紧,以前义父也做得很是痛快啊,莫离,一定让你满意。”
但可笑的是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每一次起伏,甚至每一次心跳的时候却也是他们这一生中心离得最远的时候。明明两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只隔了薄薄两副皮囊。
他牵着他的手细细的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可谢逊只是面色青白。谢莫离想他一定是在急着驱散药力。
同样没有欲望,又如何欢好呢?
谢莫离突然起身,谢逊以为他终于想通,堪堪松了一口气。便听见谢莫离又走了回来。他提来了那坛酒。
谢莫离沉默的灌了好几口,身上的疼痛才好了些。他伸手掬起一捧酒水直接倒到了身上,重新跪坐在谢逊身上的时候他咬着谢逊的唇,笑着对他说:“义父可还知道上一回?虽然时间久了些,但是莫离可还记得,义父蛮狠的撞进来疼的几乎喊不出声。”
谢逊原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