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一愣,“为何?这是义.......”
“先说说你吧。”谢莫离打断他的话,从袖中抽出只袖箭在指尖把玩。“十多年不见,我都打不过你了,说说都遇见什么事啊?”
张无忌隐约见着他脸颊上的伤疤,心想他这些年怕也是波澜起伏。原本义父取的名字他极是珍惜,如今怎么改了去。莫不成也是与他一样,为了避被逼问义父的下落?
张无忌将自己这些年所遇之事简单的说了说,谢莫离也将自己出岛之后的事□□无巨细都告诉了张无忌,单单除了,他与谢逊之间的事情。
“那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还有为什么要蒙面呢?我记得娘以前说过,她说你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可是她这辈子唯一见过的,这么让谁伤脸上了,还是这么深这么长的一道伤口。”张无忌关心道。
谢莫离不自觉的伸出手,却在指尖碰触到那道伤痕时被针扎了似的回。他淡淡的回答道:“一个男人要好看做什么?蒙上脸是不想被别人注意罢了。你若要看,我摘就是了。”
说着他真的摘下了覆面的面具,张无忌一见,总算明白他说的不被人注意是什么意思。那被遮住的半张脸眉目如画俊美绝伦,便是张无忌这个男人也要夸一句漂亮,却又非是女子的娇柔妩媚,一眼看去觉得惊艳却又绝不会觉得阴柔,一看便知是个男子。
只是他一般伤疤狰狞一边颜色倾城,确实是勾人眼球。
“你这脸上的伤疤是去不成了么?”张无忌问。
谢莫离重新将面具戴上,调笑道:“蝶谷医仙的亲传弟子问我有没有办法,该是我问你吧?”
张无忌摇了摇头,“你从小就专此道,这些年下来怕是远胜于我。我这里是有几个祛疤的法子,但是你这道太深太久,要彻底除去怕也是难。你自己当时怎么不试试呢,当时若有药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谢莫离低下头,沉默了许久,低声道:“那就一直留这吧,也让我长点记性。我们不说这个,说说干爹干娘吧,他们的仇你是不是不想报了?”
“我......”一说到此事,两人之间霎时寂静下来。
谢莫离看他一眼,“我知道你生性良善,从小就心胸宽大,容纳百川。没关系,这些事让我来做就好,我这个人瑕疵必报心小的很,只是我做事时你莫要插手。”
张无忌急道:“莫,不是,阿离,你先听我一言......”
“我若不听,你当如何?”谢莫离将袖箭重新插回袖子里,低笑了一声垂眸道。
张无忌心知他这个兄弟从小就是倔强的性子,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更改,他道:“那我们就去找义父,去听义父的。”
谢莫离摸着袖箭的手一见,指尖蓦然冰凉,他急急的回手却感到指尖一痛,取出来一看指尖已经见了血。竟然被自己的袖箭划伤了,真是没用啊。
那头张无忌还在说着,“我准备回冰火岛找义父。义父一个人在岛上十多年,现在明教教主的意思是由义父来暂代教主。等明教安定下来,我们就去找义父吧。”
“好。”谢莫离听到自己这昂答应了,“北海的船行大多都在我手下,皆时你们可先询问,我在那里等你。”
......
冰火岛上,金花婆婆将十多年前的武当往事娓娓道来,只为得到谢逊手中的屠龙宝刀。
不想谢逊心中虽大震,却是顺水推舟,待金花婆婆说道完后,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