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开我,整理微乱的袖口和领带,垂着的眼里有几分满意,揽着我的腰,不紧不慢地走出门口,“等我回来吃晚餐。”
静静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放弃了自己,这般结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却真真实实的把我从一团乱麻的心绪中解救出来。
大哥走后,我第一次主动的去看了天林,他睡的很沉,穿着连体衣包的像个大娃娃。
我看着他的鼻,他的眼,无限后悔曾经那么无情的对待他,眼中泛出泪水,却不敢出声,怕把他吵醒。
在这一刻我体会到了责任,这个小小的东西带给我的责任和勇气,还有无尽的爱意,都成为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我再也没有能力离开他,离开这个家。
等天林醒来喂完食我便着手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主卧去,闹了这么久,再次回到了原点。
晚上大哥回来的早,一家人难得围在一起吃了顿饭,我要努力给天林一个幸福的家庭,不要像我一样活在冰冷的童年里,这是我对他的亏欠。
后来的某一天,天林长大了,我和大哥有了新的宝宝。大哥请人来家里,照全家福的那天,天林抱着弟弟站在后面,我和大哥坐在一起,一家四口靠的很近。
天林从来没有问我,为什么别的家庭都是爸爸和妈妈,而我们家只有爸爸和父亲,也许是大哥同他讲过,他从小就懂事,不会叫我伤心为难。
唯一让我放不开的是,他去一次书房,就对我生份一分,第一次出来不再缠着我抱抱,第二次提出要去寄宿学校,他才初中,就要离开,我痛的扒心挠肺。
大哥哄了几天都不见好,提出要来拍全家福,我明白一定是大哥背地里同他说了什么,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天林上学的那天我难过的直掉泪,大哥搂着我,不叫我哭泣,我红着眼,送天林上了车,大哥舒展开身体,满意这结果。
正巧天玺蹭到我脚边,咿咿呀呀的要抱抱。
他迟早也会被送走。
胸腔一阵瑟缩,弯腰刚要抱起他,却被大哥喊佣人先一步抱走了。
隔着衣服,他在我腰上揉的暧昧,心情极好,拉着我便往楼上走。
我们已经经历了三个七年之痒,可他好似食髓知味般,不死不休。
射进体内的灼人液混合了昨夜遗留的液体,大哥咬着我的脖子和耳朵,不停地插满是液的ròu_xué,“插的深不深,搞的你爽吗,射到最里面了,感觉到了吗?”
我颤抖不已,躺在他身下,双腿微微张开腿间隐蔽的部位被撞的、掐的、吻的一片红肿,肿胀的肉嘴已经灌满了液,涨到极限的性器对准两片外翻的阴唇,狠插下去顶到zǐ_gōng里,插的液不断的从逼里流出来。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在体nèi_shè出不下五次了,里面的液足够让我再次怀孕。
“啊……够了……我受不住了……啊啊……”软瘫着身体承受男人强有力的进犯,极致的快感让身体剧烈抽搐……将我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