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人的神经。我不再有许多空余的时间去延伸多余的心思,每天飘飘忽忽的,随时随地被男人舔到高潮。虽然医生建议我接受心理治疗,但被徐立水回绝了,他揽过我吻了吻,“立乔很好,很健康也很完美,不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我也觉得不需要,如果我们两人之中有人出现问题,那一定是他。
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早上吃早餐,我胃口不好吃的慢,大哥边看报纸边等我,差不多可以同时结束,接着我们会出去散散步,转一转,等我有了尿意便立马回来,解决完生理问题,徐立水会帮我舔干净,这时候我就感到很累了,他去书房处理文件,我则在靠在他身旁的软塌上补眠。
就算不用去公司,桌子上的文件堆的也是高高的,每天都会有人来换,又是新的一堆,这个人我远远的见过一次,大哥看见了,不高兴的问我在看什么,我问他是谁,大哥声音平平的,是助理。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
处理完文件,大哥会把我喊起来,用拧好的热毛巾帮我擦把脸,一起下去吃午餐,他的电话每天会响许多次,大多都是立奇打来的,好几次抱怨的声音太大传到我耳朵里,说他不把弟弟档人看,大哥这时候会一脸严肃的厉声斥责他太年轻承受不住压力,然后继续说公事。
私事一律推掉,经常被电话那头的人调笑是不是金屋藏娇,大哥笑笑,要在家陪太太。说话时候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溺死人,我的心跳了一下,也只是跳了一下而已。
下午徐立水会小憩一会儿,可我反而因为睡得太多而没有困意,闲闲在一旁看看书或者电视,有时候会上网帮求助的学生们回答一些课业,我还是喜欢当老师的感觉。现在和立奇没怎么聊了,首先他很忙,其次他很敏感,对我刻意躲闪的回应是真诚的提出如果我遇见了困难他愿意最大限度的帮助我这个亲人,让我觉得很愧疚。
等徐立水醒来还要忙一阵子,天气好的话他会抽出陪我去院子里喝下午茶,他很喜欢我的肚子,爱不释手的抚摸,这时候他会显得很神,甚至贴着肚子里和里面的小东西说会儿话。我就显得奄奄的,这个肚子让我存不住尿,喝下东西很快就想排出来,还好我已经习惯了,放完尿以后主动的张开大腿,露出阴蒂等他来抚慰,让自己舒服起来。
可惜今天下雨,早晚两次的散步被迫取消,临近预产期身子变得更加笨重,大哥怕多生事端,督促我在家走楼梯,刚刚才爬完一个来回,就累得我坐下休息,忽然响起急促的门铃。
在这种雨天,会是谁呢?
仿佛在大哥的预料之中,“先上楼休息下小五,我不喊你别出来。”他的表情没什么破绽,但我还是隐隐察觉到细微的变化,他要做的事不愿意被我知晓。
“哦……”所以我慢吞吞的上楼后偷偷藏在了拐角,没有进房间。
“徐立水你什么意思,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佣人开门后四叔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上次还是在爷爷的葬礼上,风采依旧,他行事作风和长相一样都很霸道,同辈的几个小孩子统统怕他。印象里他去哪儿都雷厉风行,像现在这样发丝凌乱的落魄样儿真是少见。
联想立奇对我说的事情,好奇心被勾了出来,竖起了耳朵,徐立水却在此时像是感知到我的阴奉阳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吓得我缩了回去,才不紧不慢的打开话题。
不敢再靠的太前,落进耳朵里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他们争吵的很激烈,应该说四叔吵的很激烈,甚至说出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要让大哥后悔云云的话,激烈的程度比立奇的描述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他摔门而去的时候我也回了房间,忽然想起下午披的外套还落在客厅,心登时沉到了谷底。四叔应该是看见了,因为他并没有即时离开,而是站在窗外,定定地望向我所呆的房间,我连忙用窗帘包住自己。
哥在客厅停了一会儿才上来找我,不用猜我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对于任何阻碍他都会不遗余力的扫平,果然,他对我说,“这段时间家里会增派人手,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留在房间里就好,等我解决完问题就把人撤掉,先忍一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