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水。
就听之任之,认命了。
我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很久很久,却依旧活着。
行尸走肉般。
又到一年新年,被放回家的几天隐隐听说之前的医院有回音了,大哥笑不及眼的问我,高兴吗?
想的脑子都痛了才记起是幼时父母还在的时候,带我去医院希望通过手术让我过上正常的生活,可那会儿医学水平达不到完美,而且生殖器也未发育成熟,事情便耽搁下来。
随着他们的去世,也渐渐被人遗忘,一拖再拖,原来都过了这么久。
我思略了片刻,郑重的摇头表示不想去。
大哥奖励的吻我,连连夸我是好宝贝,把我抱上回家的车。
常年频繁的性交让我的下体变得晦乱不堪,穴唇犹如荡妇一般丰满,我不愿意再对任何人打开身体,暴露肮脏的一面。
我放弃了。
疲倦的合上眼,疾驶的车子穿过一盏盏的霓虹灯,将我催眠。
第9章
日子混到7月,天好热,发生了两件事。
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七月。
镜子里的人好陌生,圆圆的眼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狭长,麻木的虚掩着,身高也拉的修长,因为瘦,脸小巴巴的,红润的嘴唇半开着吐出热气,来不及吞咽的延液顺着嘴角流下,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皙的不自然,唯独股间艳红,腿根除了吻痕还有因性爱强烈撞击留下的淤青。
不男不女,依旧是个怪物。
覆在我身上耸动大哥则完全是个男人,挺拔、雄壮,超出年龄的威严。
无时无刻的将我囚困在阴影中。
“真美,呼,操了这么多年小嘴还是这样紧,怎么搞都搞不烂,我干到你深处了,爽吗!”
他近来要的越来越频繁,总也吃不够的样子,把前面和后面都玩的烂熟。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头发被揪住,对准了镜子,“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接受你吗?还有谁能把你的穴操开,给你高潮!”
“你是属于我的!”
我乖巧的敞开身体,腰肢压低翘起后臀自虐的配合容纳他的所有。
用兽交的姿势摇尾乞怜。
“这段时间心情好那么好,以为我没发现吗,我走你很开心?”
眼睛半眯着,透着危险。
“唔……”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扭过头,主动的讨好大哥的唇,暗暗紧张。
大哥掐着我的腰紧力道,有一丝丝的痛,强力的chōu_chā速度不是很快,却每一下都实打实夯进肠道中,发出了啪啪啪啪不堪入耳的交合声。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野蛮的搅拌,我难捱的呜咽,太用力了。
抓住他的手指尖交缠在一起,艰难的缩发麻的甬道迎合他。
当然不能承认,学会察言观色很重要,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懂得许多安抚他的道理。
适应并且习惯他的无由来的粗暴,面对这个残忍的暴君没有拒绝的权利,弱肉强食的世界。
大哥果然冷静下来,缠绵的回吻,脸色恢复如常。
“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深深地望着我,眼里透出我看不懂的复杂光芒。
明明要走的是他,到他嘴里却变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