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诚疼的咬牙切齿,吼道:“你他妈要干什么?!”
司明泽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我不是给过你很多第一次么?今儿我就再给你一个。”
司明泽说罢,重重的封住了封诚的唇,他用力的厮磨噬咬,直到四片丰唇都被摩擦的生疼。
封诚的残破身躯被司明泽用了十成的力气禁锢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诚子,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膈应我,特想摆脱我,但是,在你走之前,我必须向你澄清几件事。”司明泽的眼神,忽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柔弱下来。
“有屁快放!”封诚冷喝一声。
房间里安静了半分钟,司明泽的声音才慢慢响起:“我们第一次打架的时候,我正在发病,我有病,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因为你炸了我的窗户,我那次发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呵呵,不怕你笑我,你写的那张‘诚爷到此一游’的挂历纸,我到现在还留着……我承认,在你家院墙外面挖坑炸你是为了整你,假装被吴俊峰打也是为了整你,用石头砸碎冰面也是。”
“你!”虽然早就知道这些都是司明泽的恶作剧,但封诚还是在罪魁祸首亲口承认时感觉颜面无存。
“你的车是我找人偷的,因为我想和你一起上下学,我录有你撒尿的视频,没事儿就喜欢拿出来看,我想把季子茉赶走,是因为我怕你喜欢上她,我处处针对封洛洛,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你,我嫉妒!我要转学不上课,是因为我心烦意乱,我亲你,是因为我他妈稀罕你!”
司明泽的话像一记记重鞭鞭挞在封诚的心上。
看着封诚傻呆呆愣在那里的模样,司明泽撤去了对他的钳制,而是转身走到门边,将门一锁,背对着封诚说道:“诚子,我是不会主动放你走的,但你要真想走,把我打晕就能走。”
“……”封诚愣住了,打晕司明泽?一旦动了这手,那就意味着他们彻底完了,司明泽醒来后一定会立刻回到北京,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封诚不敢,他突然害怕了起来……
此时司明泽的眼神变得晦涩难懂,他既有坚定抓牢封诚的决心,却也有无力回天的绝望,他清楚的知道,一旦走出了这一步,他的生死就全由封诚做主了,他不能把封诚怎么样,就只能乖乖的听候法官的审判。
尽管司明泽把最脆弱的后颈留给了他,但封诚仍旧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没有这个勇气。
“你们怎么都这样?”封诚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滑了下去,他痛苦的埋住脑袋,“难道我真就这么奇怪?”
见封诚这样,司明泽直感觉他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他走到封诚身边,用宽大的臂膀包围住他,温柔的一触即化:“我知道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给我个机会让我心疼你,我要让你在以后的人生里,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司明泽的话太过温柔,温柔的让封诚都他妈想哭了!
司明泽又在无意之中给了封诚一个“第一次”,在封诚迄今为止的人生里,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出了这么温暖到让他无法自拔的话……
房间里的沉默长达数十分钟,封诚蹲到自己的腿都没了知觉,他从双膝间抬起双眼,眼球微微泛红:“行了,我不走,可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两天我都会住在这里,你先回家吧。”
封诚的话在司明泽听来像是一条特赦令,他终于看到了事情的转机和希望,虽然还是担心封诚会一声不吭的跑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