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等不及了么?”听到此话后展灏宸也不再磨蹭,迫不及待地甩脱了背心短裤立即提枪上阵。
展灏宸的身材很结实,就连那一根仿佛也像生了层肌肉般整整比平常人粗了两圈,现在又胀到极致,蜿蜒的筋脉虬结在昂扬的柱体上,竟显得那根ròu_bàng格外狰狞。
扬殊墨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他是领教过这根ròu_gùn的威力的,那夜被粗暴地插入差点痛得他晕死过去,第二天又夺路狂奔,事后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算好转。
正是有之前的教训,这一次展灏宸格外小心,将guī_tóu抵在穴口处画圈摩擦,缓慢地尝试推进,直到括约肌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存在,不再排异地紧缩,才终于一点点将分身送进了扬殊墨的体内。
就算如此缓慢谨慎,扬殊墨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他压低声音大骂:“妈的你怎么这么大啊!黑鬼的老二都没有你的粗!”他死死咬住握成拳的右手,生怕不小心溢出的呻吟惊动了隔壁的展家父母,苍白的脸上红潮全退,挂满了细小的汗珠,蓝色双眸中荡漾着水汽,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很疼吗?”看着扬殊墨的样子,展灏宸就算再欲火焚身也不敢轻易动作了,扬殊墨紧闭双眼深吸了几口气,摇摇头示意对方继续。
展灏宸一边注意着扬殊墨的表情,一边开始了缓慢的抽动,肠壁紧紧地契合着肿胀的性器,进出本就艰涩,这突然一动更是牵动了痛感神经,让扬殊墨的身体一颤,穴口的括约肌也不自觉地一阵紧缩,险些让展灏宸就这么射了出来。
看着强忍呜咽几乎快将拳头咬出血来的扬殊墨,展灏宸有些不忍,他拉开对方的手,以温柔绵长的吻封住了对方失去血色的唇,另一只手移到扬殊墨的小腹,将那根因疼痛而显得无打采的性器握在手中灵巧地套弄,想方设法让他的身体尽量放松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致无比的甬道终于开始变得润滑通畅,紧紧箍着展灏宸分身根部的括约肌也终于越来越放松,展灏宸痴迷地shǔn xī着扬殊墨柔软的唇瓣,分身在对方炙热的肠道中不停地穿梭。
扬殊墨之前因剧痛而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放松,如潮的快感从胯间被人掌握的分身和被不停冲击的后穴中交织着升腾起来,在四肢百骸中蔓延,他将双腿缠绕在展灏宸腰后,贪婪地汲取着对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
然而,沉沦在欲望之海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黑暗中一张脸藏在门后,透过门缝儿目睹了此时房中的一切。
窗外的闪电将妇人的脸映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展母双手颤抖地掩在嘴上,圆睁双眼站在儿子的门口,她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怎么会?怎么会?这太肮脏了!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她没有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此时竟会在同性的身上做那种事。
哦对,对啊……她想起来了,对方是扬殊墨,早在六年前,临近高考的那段日子,在一次深夜送水果的时候,她就曾目睹过展灏宸坐在桌前自慰的场景,她一直努力让自己相信,儿子正值青春期容易冲动的年龄,做那种事很正常,她努力去回避某个问题,那就是当时沉浸在自渎快感中的儿子,那灼灼的目光根本就是倾注于正在床上熟睡的扬殊墨身上的!
怎么可以!
“怎么你还要做啊?我真的不行了啊……”扬殊墨声音中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地面朝墙壁躺着,感觉到身后的展灏宸正努力将重新振作的分身挤进他那早已肿胀麻木的后穴。
似乎处在危险环境里的异样刺激感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