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双眼一时间震惊得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直到那激烈的吻让他感到窒息,他才狠咬了男人的舌头将对方推开。
“你他妈的干什么?!”血腥混杂着浓重的酒味在口中蔓延,扬殊墨不可置信地望着对面突然异常陌生的男人。
展灏宸用手背擦拭了唇角的血迹抬起头,双眼中有火焰在燃烧,扬殊墨熟悉那种眼神的含义,却是无法将这种眼神与它此刻的主人联系在一起,这是他所不认识的展灏宸,他从未在他眼中目睹过这种色。
嘴唇再次被封住,身体被重重压倒在躺椅上,牛仔裤的拉链被对方粗暴地扯开,展灏宸毫不力地便将扬殊墨下身的所有衣物扯落,蛮横地分开他的双腿,将膝盖弯折,最大限度地向左右撑开,没有任何爱抚与前戏,就这样粗鲁地将自己早已怒张的巨大分身贯穿进身下的躯体。
左手还牢牢地铐在扶手上,单凭一只右手扬殊墨完全没有力量与面前发了疯的强壮男人抗衡。
“呃啊!!”即便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被尺寸惊人的性器如此粗暴地插入,扬殊墨还是无法抑制地喊了出来,骤然撕裂的剧痛几乎让他掉下眼泪。
似乎被这声痛苦的呻吟激起了内心的噬虐欲,展灏宸没有片刻犹豫,刚刚进入便开始大力地chōu_chā,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贯穿最深处。
“啊啊啊轻一点啊混蛋!!好痛啊!!!”此时此刻扬殊墨已经不乞求能制止男人疯狂的行为,只希望对方能够轻一些,或者快一些结束这毫无快感而言的施虐。
t恤被撕裂,粗糙的手掌附上因剧痛而不断起伏的胸膛,将两粒红点搓弄的红肿不堪。
失去对方手臂牵制的双腿在狭窄的躺椅上找不到支点,只能紧紧环绕在对方的胯部,这使得原本被动的扬殊墨看起来成为主动而yín荡的那一个。
为了缓解身体的痛感,扬殊墨将右手附上了自己的分身上下搓弄,似乎也因为刚刚体位稍有变化,在深刻的痛感之中快感终于开始缓慢升腾……
扬殊墨根本来不及思考原本极力想斩断彼此间羁绊的自己究竟是怎么让这一切发生的,他也不想去花心思思考了,他清楚地知道在过去漫长的六年中,面对这样那样的床伴,自己偶尔会将欢爱对象的脸替换成面前这个男人,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那样才会使那些枯燥无趣的交配动作变得不再那么索然无味。
那么,此时此刻面对那个活生生的本尊,自己究竟该惊讶愤怒于对方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或是为了避两人的世界再次相交而奋力逃脱,还是该抱着得偿所愿的心态去享受此刻的这份欢愉呢?
男人始终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扬殊墨亦是如此,于是他什么都不再去想了,他将自己沉浸在对方带给他的极致的痛与乐的漩涡中。
他感受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在剧烈的颤抖中迸射出灼热的液体,感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霸道地攻城掳地,感受那毫无技巧的粗糙双手蛮横地抚摸,感受自己的身体被翻转按在椅中被再次狠狠贯穿,感受黏稠的液体不停顺着自己的大腿滴落,感受自己在一次次的攀升中忘乎所以……
头痛得快要裂开,身体也觉得寒冷无比,展灏宸打了一个冷战终于从粘稠的梦境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地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揉着发胀的脑袋坐了起来。
“你还要锁我多久?”一个听起来有点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展灏宸猛地抬起头,看见躺椅上同样赤身裸体的扬殊墨。
“……!”
昨晚支离破碎的记忆瞬间在脑海中炸开,隐约拼凑起自己当时所作所为的展灏宸顿时觉得脸颊发烫,有些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