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一只手指头探进了凌至秋的嘴唇,追逐着滑溜溜的舌头。凌至秋“唔唔”两下,舌头想把他的指头推出去,却不得章法,只好凶悍地一口叼住,眼睛瞪得圆溜溜,那意思像在说“咬死你哦!”
尉迟铉玩了一会儿,不逗他了,毕竟刚到别人家里,的确是不方便做什么事。他轻声道:“还不放开我?舍不得?”
凌至秋呸一下吐出他的手指头,两手一扯,将他的衬衣扯下肩头,啊呜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泄愤。
尉迟铉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就纵容他,笑看,仿佛事不关己,凌至秋只是在给他挠痒痒似的。
凌至秋咬舒服了,这才放开,尖尖的指尖在咬出来的牙印上抹了一圈,斜睨尉迟铉。boss哪里受得了这种傲娇的姿态,又是一个深深的吻,还用手压着凌至秋的后脑勺,不让他离开。
再这么下去,这衣服只怕要换到天黑也换不好了……
整整半个小时后,凌至秋和尉迟铉才打开门走出来。前者微微赧颜,后者一派从容。他们都穿着周伯母打的毛衣,都挺合身,也好看。尉迟铉是宝石蓝色,而凌至秋则是天蓝色,同一个色系,同一个款式。没看出周伯母还是很新潮的,居然给两人制备的是情侣毛衣。
凌至秋腆着脸找到邵梅夸了一番,又感谢他。看着两个孩子穿着自己打的毛衣,神神,漂漂亮亮,邵梅心里真像吃了蜜一般甜。
女儿带着女婿上门、小两口还特别恩爱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因为老两口已经达成了共识,也就没多嘴问他们俩的关系,只问了凌至秋工作生活方面的事,拍电影呀,做广告呀,出唱片呀,公司里的同事呀,林林总总。
邵梅见父子两个说得痛快,她又在准备着午饭,忽而拍了拍坐在一旁悠闲看电视的尉迟铉肩膀,“尉迟,能不能帮我打打下手。”
凌至秋在旁边,虽然是在跟父亲说话,但他也时刻注意着尉迟铉的动静,听邵梅这么说,他马上转头道:“妈,要做什么?我帮你。”
“你跟你爸说话吧,我看尉迟没事,也跟他聊聊。”邵梅倒真不是想为难谁。
凌至秋见过尉迟铉在家里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样儿,他那个庄园,连开关电灯电视和窗帘这种事情,都由智能系统掌控,他还真无法想象此人到厨房去打下手是个什么情形……
尉迟铉却爽快地站了起来,“伯母,有事您尽管说。”
“好……”邵梅笑眯眯领着他去了厨房。
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做的,腊月二十九,中午吃饭并不事,就炒几个菜而已。邵梅递给尉迟铉一个擂钵,“尉迟,帮我捣捣蒜行吗?”
尉迟铉接过来看了看,很快弄明白使用方法,有模有样捣了起来。
邵梅在旁边偷眼观察,满意的笑笑,转身去炒菜,嘴里却开始说话:“尉迟,你跟至秋认识多久了?”
尉迟铉即刻了解邵梅叫自己过来的主要意思看来是来审问了。他也没什么紧张的,依然淡定,“算起来,五年快六年了。”
邵梅手上停了一下,“……你觉得至秋怎么样?”
尉迟铉脸上立时柔情一片,却只说了三个字:“他很好。”
邵梅回头瞅他一眼,被他的表情弄得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唉,我们已经知道你俩的事了。……本来还有点点担心至秋的,现在我看见你这样,就放心了。是啊,千言万语都不用说,只要觉得对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