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邵梅在凌至秋有空的时候都打听清楚了,快言快语地回答道:“尉迟今年好像是35岁了,比至秋大8岁,没有结婚,他家里人知道他们两人的事,至秋也见过他的父母了。”
“哦……”周康这么一听完,顿时感觉尉迟铉人品还行,不是那种在外面乱来的人,且好像对凌至秋是认真的。那人他也见过,长得绝对没得说,高大英俊,健康魁梧,稳重练达,配得上至秋。
他叹息了一阵,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两个孩子来了,你别动不动就提起这茬。”
邵梅笑道:“哪能呢。我就看他俩挺不错,可惜就是没孩子了。”
周康一怔,“这个……”
“你想想,两个男人,怎么生啊?谁生?可惜了至秋那副好长相,如果有了小孩子,一定很漂亮……我本来还打算如果他结婚生小孩的话,我来帮他带呢……”邵梅憧憬了一阵,又摇了摇头。
“你就做梦吧。”周康无情地打击他,“人家有的是钱,肯定能请得起最专业的保姆。”
“我不就这么想一想么……”
老两口提到孩子,唏嘘了半晌。
凌至秋和尉迟铉提着礼物,在腊月二十九的中午,敲响了老两口的大门。
邵梅喜气盈盈地开门,“哎呀你们两个孩子,为啥不把具体时间说一说啊,说了我好在楼下接你们嘛……”
“这不是要给爸妈一个惊喜吗?说了还怎么惊喜呢?”凌至秋调皮地说着,走进门,“妈,这是我买给你买的包包、大衣和皮靴,你瞧瞧看,合不合适?式样喜不喜欢?”
邵梅已经乐坏了,接过来,“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尉迟,快快,快进来。”她招呼着跟在凌至秋身后的尉迟铉。
尉迟铉高高大大,穿着一身墨黑的羊毛大衣,里面是高定西服,派头十足,但态度很谦和。他淡笑,“伯母,新年好。”
“新年好,新年好。”邵梅拉着他进屋,把门关上。
尉迟铉从小到大,身边接触的人都是中产阶层以上,去到别人家里,女主人都是高贵和蔼典雅大方,就是装也要装一种气质来,很少遇见邵梅这么接地气的女主人。一时有点新鲜,抿嘴笑了笑。
屋里开了空调,暖暖和和。两人边跟站在客厅里的周康问好,边脱下了衣服。
凌至秋又提着另一份礼物上前,“……爸,这个是我们给您买的补品,对身体很好。还有这个腕表,嗯,我觉得跟您比较衬,所以就买了……”
他心里其实七上八下忐忑不已。在医院时,他都只喊邵梅“妈”,却没敢喊周康“爸”。刚才那么一顺嘴就叫了出来,还不知周康是否能接受。
周康只是愣了刹那便点头应了,口中却推迟着礼物,“你这孩子,来了就行,带什么礼物……这个表很贵吧,哎呀爸用不着……”他也自然而然地自称着“爸”。
凌至秋乐坏了,“买都买了,您就带着试试嘛!”
尉迟铉穿着里面的休闲西服瞧着两爷崽的对话,但笑不语。
这个气氛,其实真的挺舒服的,这就是一般人家的温暖吧。
邵梅从屋子里拿出来两个袋子,“至秋,尉迟,这是阿姨打的毛衣,你们换上看看是否合适?”
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