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毛巾,挡在跨上。
“不对。”他颇为受伤地拧了拧眉。
我翻了个大白眼,不想再继续和他“坦诚相对”,从牙缝里憋了个“哥”字出来。
“恩!”许安年露齿一笑,目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
我有些不安地想要后退。
但忍住了。
这种时候不能心虚。
前几天吴大夫帮我补耳朵和脖子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的皮肤上微调过了。
此时看着应该和常人无异。
没事的。
于是,在纷纷洒洒的水滴下。
我顶着一条白毛巾,和对方玩起了心理战。
服装不够,气势来凑!
冷风从浴室窗外吹进,把许安年身上的黑色外袍吹得飒飒飘逸。
他忽然看了眼我身后,笑着问:“你怎么用冷水洗澡?”
冷水!?
我这才发现室内没有出现雾气。
我操。
我他妈又感觉不到冷。
一时间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这是……”我刚想说,是为了强身健体。
许安年就嘴快道:“总不会是为了锻炼身体吧?你头上的泡泡能用冷水冲掉吗?”
我操。
幸好没说出口。
“恩?”许安年见我不答,笑得更加亲切了。
我只好十分为难地瞅了他一眼,憋屈道:“这是,秘密。”
许安年的脸上霎时就了。
一会儿好奇。
一会儿担忧。
一会儿……嫌弃。
“这种癖好,不好。”他最后握了握拳头,挣扎着说出了口,“戒了吧。”
我,除了点头答应,还能怎么办?!
“队长!这里有发现!”一人高声大喊。
许安年看了我一眼,才回头问:“哪儿?什么?”
我动了动藏刀的左臂。
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安。
“厨房!”那人再次高声答道。
许安年转头问我:“你放了什么东西在厨房吗?”
我垂眼想了想。
正想回答“没什么”,却忽然想起了那块冻肉!
他们发现了人肉。
尽管心里一片兵荒马乱,我还是迷茫地看向对方,摇了摇头。
“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许安年柔声问。
我点头,回手把花洒关了。
“你的衣服呢?去拿一件穿上。”许安年站在了里屋门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上面有几条青色的血管。
“你们不是在搜我的屋子吗?我怎么进去换衣服?”
“没有,”许安年笑得有些抱歉,“我命令过不准进卧室的,他们这是职业病,改不掉。”
我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进去的话,肉饼会不会以为有我在就不用藏起来?
到时候碰个正着怎么办?
许安年跟在我身后,又开始发问:“你在家洗澡怎么也不穿双鞋?小心滑倒。”
“我乐意。”我抬手握住了门把,“在家随意一点好。”
许安年笑出了声。
我抓着门把的手却迟迟没有按下。
这个人心细眼尖,太难对付。
“我有一件小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我放开门把,转身往厨房里走,“我们先去那边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