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我说的理所当然。
可吴大夫却一脸要被我气死的样子。
“我不会乱来,你放心。”我看了眼床下的密道,“这外面是哪儿?”
“大府井外面那个公共厕所。”
吴大夫见我一脸嫌弃,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挖洞很容易吗!能挖到那里就不错了!”
“那就先离开。”
“太好了……”吴大夫还没说完,就听我又说:“然后再回来。”
“……&¥#@”
“你在骂我?”
“你怎么知道?”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
密道内。
吴大夫和小幺爬在前面。
而我带着蛋蛋他们跟在后面。
说实话。
我还是没想通,他为什么不下那瓶药水。
不管相处得如何融洽,我们之间首要的始终是利益关系。
而不是情义。
我可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能比过小幺。
所以,他还想从我这里得到其他的东西?
片刻后。
太阳的光线取代了手电的光亮。
我们头上的湿土渐渐被水泥地取代。
吴大夫用力推开砖板,带着小幺先翻了出去。
一阵悉悉嗦嗦中。
我终于找到机会,小声地问了问湛清。
“咯?”你之前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咯。”突然出现了很多很多的肉,眼睛里都装不完。
那就是说,国壁里的人动真格的了。
我立马又问他有没有看见,一个贼眉鼠眼,瘦瘦的小伙子。
湛清一脸迷茫。
他没听懂。
因为人在他眼里只是食物。
就像一个人很难区分每颗白菜的区别。
“如生!”吴大夫在外面喊道,“你们可以出来了,外面暂时安全!”
来不及了。
我赶紧换了种说法,问湛清:“就是那种又扁又小的肉饼!还有一种霉臭味!”
这次,湛清明显顿了一下,充满犹豫。
“呜!”蛋蛋突然叫了一声。
我倏地睁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的看向它:“咯?”
“呜!”蛋蛋又叫了一声
我发现,我真的听懂了。
它说,它闻见那种肉出现过,可后来又被其他肉赶走了。
自从我学会和丧尸沟通之后,我就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能听懂尸狗说话?
所以它们是共用一套语言吗?
那我以后岂不是还可以利用那些动物!
“如生,你怎么了?”吴大夫站在上面,探头往下看。
我赶紧敛表情,抱着蛋蛋他们爬了上去。
“没什么,”我问吴大夫,”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只有藏起来,”他紧紧牵着小幺,“如今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国壁内,但我们进不去。”
他苦恼地想了一下,才继续道:“我还有一个地下实验室,可以先去那里。”
他刚才说的那些屁话,似乎都是为了铺垫。
这一句才是中心思想呢。
我笑着摇头,十分肯定地告诉他:“哪里最安全就去哪里。”
“你要去国壁?!”
“对,不过在去之前,我还要找一个人。”
“谁?!”
“黑车司机。”
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