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遇到时间比较紧的情况,赶路起来方便快捷多了。
老是让聂昕之带着他共骑一匹马,“影响”问题且不提,两个大男人的分量着实不轻,总得考虑一下那些价值逾千金的宝马的感受罢?
想象很美妙,真到实际操作,郁容发现自己太想当然了。
“身体微向前倾。”
便有聂昕之手把手教着,仍旧手忙脚乱到仿佛手脚全是多余的程度。
郁容觉得有些,从没想过自己居然笨手笨脚到如此地步。
更的是……
马尚未骑得会,大腿内侧已摩擦得生生得发疼。
聂昕之察觉到了他的不舒适,也不管他口头上说着不要紧,直接翻身上马,将人带回山庄。
遂坚持要替他上药。
如此关心,让郁容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无语
兄长这样子,实在像娇惯孩子过了头的“熊家长”。
“熊家长”拿来了药膏,见被他娇惯的某人不知在想什么走着神,便在其身侧直接坐下,上手就要脱去对方的衣物。
郁容陡地惊回神:“兄长?”
“上药。”
“……哦。”
一不小心想歪的某人,乖乖地解开衣服。
还好,他的皮肤没娇嫩到摩擦个三两下就破了皮的地步。
火辣辣地疼着,也只是有些发红。
“不用麻烦兄长,我自己可以的。”
尽管,没羞没臊的事,两人做过不知多少次了,可……
大白天的,郁容难有些尴尬。
聂昕之神态淡然,天生一副严肃的面孔,赫然贴着大写的“禁欲”标签,沉静地开口:“无碍,你自己擦不方便。”
推拒的姿态不怎么坚定,郁容由着自家兄长帮忙了。
这一“帮忙”,就忙到了深夜。
“忙”累了,相拥的两人沉沉睡着了。
次日,郁容拖着疲倦的身体起床,便发现天空悄无声息地飘起了小雪花。
骑射的学习,理所当然地又要搁置后推了。
郁容无语到简直要凝噎的程度,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没用,一边吐槽某个男人的“叵测居心”教导骑射什么的,照对方的教法,感觉一辈子怕都难学得会了。
幸而,这一趟的目的到底达成了一半。
乘着男人临时有事回城,郁容总算泡到了温泉。
热汤池子有不止一个,他结结实实地在每一个池子里泡足了一刻钟。
泡久了,便犯起了困。
热汤池子的设施十分齐全,聂昕之着人专门搭建了“水热床”,大冬天的刚洗浴完,睡在上面只觉热气蒸腾的,暖意熏人,尤为自在。
正适合补眠。
前一晚只睡了两个时辰左右的郁容,睡在水热床上可谓是一觉酣然。
直到一股异样的香味直钻入鼻腔,胃部痉挛之感让他倏然醒来。
快速穿戴完毕,郁容循着香气,找到了厨房的位置。
看守山庄的老夫妇俩,忙得热火朝天。
“公子,”妇人发现了郁容的到来,连忙丢下了手里的活计,迎上前,“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就是闻到香气了。”郁容笑着解释,遂有些好奇地看向热油滚沸的油锅,“这是在做甚么?”
妇人回:“炸馓子。”便拿起出锅不久,晾在盘子上的小吃,“农家粗糙玩意儿,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尽管品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