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难道自己的思想,真的不适合这个时代潮流?
“你的意思是,兄长‘小肚鸡肠’?”
大家认识这么久了,熟悉到说话无需太顾忌的程度,郁容憋不住,就直接拿聂昕之作类比了。
赵烛隐干巴巴地辩解:“老大怎么小肚鸡肠了?”
郁容轻笑:“不过是让我去乐坊给人看病,你却那么小心翼翼……”
赵烛隐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汗颜:“这是两回事,老大是男人。”
吃醋这种事,男人女人不是一样?不懂得这家伙的逻辑。
郁容不是爱与人辩论的性格,更不爱插手管人家的私生活,发现在这方面,三观与对方十分不一致时,干脆果断地转移了话题
“烛隐兄适才从哪来?”
浑身的臭味,严重损伤到自己的嗅觉。
赵烛隐苦着脸:“茅厕。”
确定不是掉茅厕坑里了?
尚未问出口,就听对方继续诉苦:“我已经打扫了整整五天的茅厕,鼻子都给熏坏了。老大真是……”语气陡地一变,“英明!”
毫无所觉的郁容听了,当即意会到什么,转头看向门口,不出意外看到男人的身影。
“来此所为何事?”
赵烛隐一本正经道:“老大你交待我的任务俱数完成了。”
聂昕之微颔首。
赵烛隐见了,神色一喜。
聂昕之复又开口,没头没尾一声:“西南营。”
赵烛隐听懂了,瞬间哭丧了脸,还得强打起神,说:“赵是领命。”
灰溜溜地走了。
“他又来烦你?”
郁容笑着摇头:“也没什么,让我帮忙制药。”
聂昕之没再多问。
想到刚才跟赵烛隐的闲谈,郁容对他家兄长说道:“烛隐兄说,要将乐坊那位姑娘接去京城。”
聂昕之毫不在意:“随他去,容儿无需忧虑。”
郁容失笑,他真不是忧虑,就是感觉……想不通?
“烛隐兄说他夫人贤惠大度。”
聂昕之了解他的意思,语气淡淡:“联姻重在利。”
郁容一愣,遂扶额:也是,拿现代自由恋爱结婚的思维来思考这个时代的男女关系,有些欠妥了。
不过……
还是觉得烛隐兄对待其夫人,及红颜知己蓝姑娘,都有点渣的感觉。
算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纠结别人的私生活,也太无聊了。
不对!
郁容了,他原本之所以关心赵烛隐的感情问题,起因是那只香囊……怕对方一腔热情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