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此时可是半句不敢透漏,生怕自己说出口后夜羽这家伙转头就说了出去。可他什么都不说,夜羽就变得额外的粘人,而且话太多,吵得他耳朵疼。这不都半个来月了,依旧没有放弃。
夜凌无力的给了一记白眼,“你要是想知道殿下的心思,你直接去问殿下不是更好。”
夜羽听此顿时打了个哆嗦,这要是隔着一年多前她倒是敢这么干,可如今的公主殿下极为不喜多提这些事,她都能预见自己只要提一句,自家殿下就能让她去殿外扫雪去。她可不想去,外面冷得很,没有殿内暖和。
“下人就应有下人的样子,你也不是第一次如此越矩,以往是殿下懒得与你计较,如今……殿下正心烦着,你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受。”同样的内容夜凌上次已经与夜羽说过一次,可惜这人只听了一半进去,如今回宫之后似又反弹了回去,且有越演越烈的姿态。“殿下心情不好,你还是省点心吧。”
夜羽语塞,她倒是想矢口否认,可话还未出口就卡在了喉咙眼上。
此时夜凌已经离去,自然没有见着夜羽这般神色。夜凌想起夜羽的种种,最终也是无奈叹息,殿下一直将夜羽带在身边,平日里也是极其宠夜羽的,也不知是不是就因此缘故将夜羽养成了这般心态。身在宫中,就应谨言慎行。陛下皇后他们宠着殿下是因为殿下是他们的独女,太子及诸位王爷郡王疼着殿下是因为殿下是他们的嫡亲妹妹,可一旦让他们知道了夜羽多次掺和到殿下的‘私事’当中,更是多次越矩,若是她不忍心亲自处置,他们还是十分乐意为其效劳的。
此时身在隐月阁的云昝那里知晓夜凌夜羽之间的谈话,可约莫过了片刻之后她就得到了消息,说他们二人见了面,不久夜羽脸色极其难看的离开。
“他们说了什么。”云昝听此连给视线都懒得给那个暗卫,反倒是将鱼饵丢到水池中喂养池中畅游的锦鲤。
“属下并未听到,只是隐约之间听夜羽说了句‘该死’二字。”
“令人将夜棋找来,今后由她在本宫身边伺候。”云昝又丢了一把鱼饵下去,看着锦鲤们一下往鱼饵方向涌去。“将夜羽带下去交由嬷嬷好生□□□□,近日,她管得太多了。”
“是。”
夜棋本就是云昝身边的暗卫,如今被云昝调至明面上这令她有些不适。宫中的规矩她也是学过的,只是时日已久,她也忘得差不多了。也恰恰因此,云昝将她送去宫中□□宫女的总管那儿让他优先□□几日,等熟悉了宫中的规矩之后这才派人将她接回斓月殿内。
“夜棋见过殿下,殿下千岁。”紧急□□了半个月后,如今的夜棋言行举止倒像是个入宫多年的宫女。
“起来吧。”云昝百般无聊的坐在长椅上看着书籍,“再过几日就是年节,届时你随本宫出席宫宴。”
“是。”
“话说起来,你与夜羽之间的医术比较,谁更胜一筹?”云昝见夜棋起身之后就站与她的侧边,心里还是算是满意。
“回殿下,属下学医大部分还是以毒术为主,与夜羽相比并不相同。”
“俗话常言医毒不分家,你们两个都是夜字辈中医术的佼佼者,偶尔也应多加交流才是,可偏偏你们似乎关系并不融洽。”云昝将书籍往旁边一丢,转头对着另一个宫女说道:“时辰不早了,传膳。”
那位宫女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回殿下的话,许是性情缘故。”
云昝听此倒是笑了,见夜棋不愿多言,她也不会多问。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喜庆的年节之日。
两国百姓在今日都忘了对方的存在一般,与家人团聚,小辈拜年,共享天伦之乐。
此年云冷特下诏令百官在家过年,与亲人家眷们好好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