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关倾瑶嫁入商府的第一年,商府也是特意准备了晚宴,宴请了一些皇室中人,这些人看在关倾瑶的面子上倒也不为难商府,只是他们打从心眼里就觉得商人最为底下,与之相交不合自己身份。若不是他们家的公主被指婚商子寒,那有商家与他们同桌的机会。
真是笑话。
“公主,今日辛苦了。”这日的云昝身着的乃是关倾瑶亲手缝制的衣裳,款式虽说简单,但对于关倾瑶这般身份来说却是极为难得。
关倾瑶打量了几下,“驸马着这身衣裳十分俊俏。”
“这是沾了衣裳的光。”
关倾瑶听此也是一笑,正想开口询问这身衣裳有没有不适的地方时她瞧见了商子寒腰间的月形玉佩。
这块玉佩,似乎与自己的那块很相似。
“公主这是怎么了?”
“驸马,你腰间的玉佩以前从未见过你佩戴。”关倾瑶本就想着开口询问,如今云昝一开口,她就立马顺着话开口。
“这块?”云昝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悬挂的玉佩,见着是月形之后便将其取了下来,笑着说道:“说起这块还是小时候外出得到的。听那个人说这玉佩有两块,持有者乃是命中注定的姻缘,,也不知真假。”
“……驸马可见过另外一块?”
“并未见过。”云昝见关倾瑶将玉佩递了回来也就将其重新挂在腰间,乐呵呵的接道:“此事公主也无需介意,那人指不定只是想卖个好价钱故意骗我的也说不定。”
“……”关倾瑶愣了下,最终轻声嘟囔道:“也许这就是真的呢”
“什么?”
“没什么。”关倾瑶转身往公主府走去,“过两日王叔在府内设宴,驸马可切莫忘了。”
“这是自然。”
云昝目送关倾瑶回府,待瞧不见人影之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自长安回来之后,我总感觉关倾瑶怪怪的。”
夜羽问:“公子觉得那里怪了?”
“也不知是那里怪,只是……总感觉她给我的感觉不大一样了。”云昝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索性将心里的想法简略提出,希望夜羽能给自己一些建议。
夜羽:“……”
“罢了,我们回去吧。”
商府门外的马车已经陆续离去,车内的皇亲贵族们今夜也算是满意,毕竟看在商府准备充分的份上他们也就不好继续挑刺,待下次再谈。
今年过节云昝做了三套新衣,如今身上的这件虽说制样不比师傅们做的,可贵在关倾瑶亲手缝制。
齐王府设宴,请的皆为皇亲国戚,名门望族。
这日云昝身着深蓝锦袍,上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头顶羊脂玉帽冠交相辉映。不管远看还是近瞧都是一位非凡的贵家公子。
齐王府门庭若市,每来一拨递上请帖之后便被迎了进去,来者若是男客便是由齐王关游恒接待,女客则是走的内院由齐王妃接待,若是夫妇则是入门之后便就此分开。
云昝这日只带了夜凌这一个侍卫,近了齐王府后便被云昝寻了借口支开,至于她自个儿则是与张烈他们一同聚集一起闲聊。
聊的自然也是往年洛阳城内是非,及后便是朝堂上一些琐事,在后面便一个个都好奇起云昝与关倾瑶之间相处的如何。
“听闻商兄前段时日与公主离京去了长安城?”
“没错,临时起意便去了。”
“商兄对公主还真是不错。”
“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