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脖颈横空变出了一把兵刃来。
“驸马这是羞辱本宫?”身后床榻上的关倾瑶此时手中便是握着一把剑,这是她十六岁生辰时齐王关游恒送的生辰礼。这把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真正的刃如秋霜。
“子寒不敢。”
云昝早已开始算计用那种身法可以挑开这把利剑,不过若是能不动武自然最好。
“那是为何。”关倾瑶手中的那把利剑极为锋利,若有不当见血也是在所难。不过此时关倾瑶最好奇的莫过于这位驸马爷要如何解释。
“公主在子寒心中犹如是天上明月,圣洁之至。实不敢有所轻浮之举,所以……”
“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参合进来。”关倾瑶那里那么好忽悠,那日殿上商子寒所写不正是期望心爱之人吗?
“像是子寒方才说的,公主这般圣洁那里是那些龌龊小人可以窥伺的。”
“听驸马这话,倒像是解救本宫与火坑的恩人。”
“呃……我不是……”
可惜关倾瑶压根就没给云昝这个机会,反倒是将剑起放在一旁,拉了被褥过来盖在身上躺下说道:“驸马既然想趴在躺椅上就寝的话那便去吧。”
“子寒遵旨。”
新婚之夜总算是过去,接下去等出宫回府之后,应会自由一些。
为了掩盖昨日未圆房的行径,云昝自主承担了血光之灾。再侍女们入寝殿前还将衣物随意散落在地上,人也是直接爬上了床榻。
待侍女入内拾时,云昝牵着关倾瑶从床榻上下来,随之各自洗漱。
上阳宫内并未备着云昝的衣裳,这些还是夜羽从商府带来的。伺候云昝更衣时,夜羽在云昝的背部写了几个字。
侍女们服侍关倾瑶更衣,宫女们则是整理地上散落的衣衫还有床榻上的锦布,尤是瞧见锦布上的落红之后,瞧云昝与关倾瑶的神色更是暧昧几分,更多的还是羞涩。
待洗漱之后,她们二人便一同前去拜见行礼。
“快起来吧。”皇后林氏是关倾瑶的生母昨日也是见过的,只是那时说得不多,约莫记得是位性情温厚的母亲。
等起身之后,皇后冲着云昝说道:“寒儿,母后现将瑶儿交与你,你可要好好待她。”
林氏共育有一子一女,长子早已成婚,孙儿更是有了好几个。如今唯一的女儿出嫁,心下难有些舍不得。
“子寒明白请母后放心,子寒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云昝这边算是被好好叮嘱一番,关倾瑶哪儿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与云昝不同的便是说来说去得都是夫妻之道,以和为贵之类的话来。
三人也才坐下谈话不久,殿外便传来关臧龙驾到的笑声。
行礼时云昝就闻到关臧龙身上的酒味,想来昨日肯定是喝醉刚刚才起。
关臧龙先是将林氏扶起,随后这才对着他人说道:“今日是家宴,不必拘于这些繁文缛节,都起来吧。”
商子寒也不含糊,伸手将那两盏茶杯端起递了关倾瑶一盏,随关倾瑶跪下,“父皇请喝茶,母后请喝茶。”
“好。”
“好孩子,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