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兄你可别。”
“婚嫁乃终身大事,明兄,到时我们也可看看张兄如何表现。”
“商兄所言极是。”
云昝不急的上前敲门,反而与其余二人调侃闲聊,这令院中诸人略有不满,好在云昝上前敲门,清清嗓子喊:“贼来须打,客来须看。报道姑嫂,出来相看。”
院内关家姑嫂可不买账,隔着院门回话,“不审何方贵客,侵日得至门停,何处英才?神磊郎,因何而来?”
云昝听此反是哭笑不得,她就不信关臧龙不会派人调查她的身份。面上倒是镇定自若,扯着嗓子喊;“本是江城君子,安阳名家。故来参谒,聊作荣华。姑嫂如下,体内如何?”
院内的姑嫂们可不买账,“庭前井水,金木为栏,姑嫂如下,并得平安。后来此问,未之体内如何?”
云昝接话:“下走无才,得至高门。皆蒙所问,不胜战陈。有事速语,请莫干着。”
院内姑嫂听此,笑呵呵问:“即是高门君子,贵省英流,不审来意,又何所求?”
云昝此时可是觉得娶妻当真麻烦,也不知道院中的关倾瑶如何,“闻君高语,故来相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院内姑嫂:“君等贵客,久立门径,更需审问,可惜时光?”
云昝:“并是国中窈窕,明解成章。有疑即问,怎惜时光?”
“立客难发遣,展褥铺锦床,请君上前来,缓缓便商量。”院内姑嫂可算是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在这么耽搁下去指不定还会坏了时辰,索性给了新女婿一个机会放人进来。
只是院内那些姑嫂即便是人上来,可从未说过要开院门的。
“木是南山木,将来作门额。门额长时在,女是暂来客。”
云昝此时也是觉得头疼,这前后不是对诗多久,连个门都进不去。
好不容易等门开了,这才松了口气。
等云昝迈步往里走时,里面突然涌出不少彪悍的娘子们,一个个手持大棍子。这些个娘子们见人就打,一面还笑嘻嘻的模样。尤其是云昝被这些娘子们围着一顿打,其中一个嘴里还喊着:“女婿是妇家狗,打杀无问!”
这毫无前兆的一次殴打可是让在场的人都有些看懵,不过再看看那些娘子们对自个儿毫无兴致,一个个便都站在一边看云昝的‘笑话’,这娘家人闹女婿他们可不好上去帮忙劝着,倒不如站一边看戏来着实在。
被娘子们围着殴打可是习俗,云昝也是早听过的,可不想这些个人下手也知晓轻重,看得重重举起,打下倒是轻了。云昝一边躲避一边赔笑,想让这些娘子们放过自己。
笑多了脸自然也是僵了不少,等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时云昝就在心中哀怨,不过大婚一场,为何这般辛苦。
迎亲共有过五关斩六将吟七首念八咒,等能买进院中大堂时也过了小半时辰。
“今宵织女降人间,对镜匀妆计己闲;自有夭桃花菡面,不须脂粉污容颜。两心他自早心知,一过遮阑故作迟;更转只愁奔月兔,情来不要画娥眉。昔年将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