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蓼前脚刚走,云冷后脚就乘着马车从宫内飞奔而过。若不是早前有所准备,这单单是马车颠簸就够云冷吃上一壶,好在有先见之明。
木天蓼一家此时已经出城,一路倒也不是急忙赶路而是慢悠悠的前行,等被无数赶路者超过之后终于抵达了京城外的十里亭,他们这是要好好休息。
云冷早已命人准备好了茶水点心,等者木天蓼前来入座。
“草民参见陛下。”木天蓼一见,连忙行礼。
“今日没有君臣只有挚友。”云冷叹息一声,“你要返乡我不反对,只是你不能确定了启程期也不告诉我,这不是寒了我们多年情谊嘛?”
“陛……是天蓼做得不是,请云兄不要见谅。”
“今日你启程返乡,我来送你。”
二人相饮一杯,木天蓼告辞远去。
云冷立于十里亭内眼见木天蓼车马越行越远,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自他登基之日起也有十五年,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如今也是不惑之年。
十五年前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十五年后国家安定,百姓安居乐业。
这也算不负当年所愿。
“陛下,今日天寒还是早些回宫,以着凉。”随行侍卫见云冷站与亭内并无启程回宫意愿,左右思绪之后便上前请旨,望云冷能保重身体。
“时辰也不早了,回宫吧。”此言一出,云冷的视线不在落与木天蓼离去方向而是头也不回的登上车马回宫。
春风吹拂,万物生机复苏,春意盎然。
这日风清月白,官道之上飞驰着三匹骏马,只见为首的是匹白色马匹,坐与马背上的是位身着白色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枚翠玉月牙形的玉佩,头定银色帽冠,远远看去就是一位翩翩公子。至于身后的两位则是一青一紫劲装,紧随其后。
“公子,等渡过江河便是泽国境内,我们是否……”身着青衣劲装的男子眼见即将抵达龙街渡口,要真登船离去,那岂不是与当初外出所言相差甚远?
“无妨,二哥那儿自然有人前去知会。”白衣男子见青衣男子心有摇摆,开口便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以到时作茧自缚。
三人继续前行,待行至渡口时才稍停下歇息,以到时渡河时晕船。
“夜凌,你去打探一下船只何时出发。”白衣男子招呼了酒肆的小二过来,让他上了一些清淡小菜,随即就打发青衣男子前去打探消息。
“是。”
夜凌刚走,夜羽倒是有些坐不住,连忙开口说道:“公子,此次出行不是说巡视国内名下产业,从未听过要去泽国……”
“我不说不代表不去。”白衣男子冲着夜羽一笑,为自己斟茶一杯,见夜羽依旧焦虑不安的模样,开口安抚道:“此行不必担心,我已安排好了。”
“公子,可您就带了我与夜凌两个人,叫我如何放心……”夜羽无奈苦笑,只是话还未说完她脑海中便闪现出一男子身影,再看自家主子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样她也是明白了。
“有他的,你这心也能放一半下去。”白衣男子见夜羽愣住,笑着用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至于另一半的心也可以暂时不必理会,我此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