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离就料到秦牧依依不会老实呆着,才会密码和指纹双保险,没有他的手指想要出去,除非那人会穿墙术。
“啊......”看到突然跳出的手指,秦牧依依吓了一跳,太专注于对付门锁了,完全没有留意周围环境,他他他,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出来不可怕,吓唬人就不对了。
“啊......”秦炎离也学着她的样子喊了一声,现在她这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秦牧依依扭头看着秦炎离,眼睛不停的眨呀眨。
“真是没见过比你还笨的,我敢留你一个人,就知道你没本事出去。”秦炎离冷嗤一声。
“卑劣的小人。”秦牧依依恨恨的翻眼,确实是自己笨,明明有声音提醒她密码的事,她都没反应,还傻乎乎的问密码是多少。
“你说你这脑袋是摆设吗?”秦炎离很铁不成刚的敲了敲秦牧依依的头,怎么光长年龄,不长智商,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他担忧。
“是,别敲,股东级别的,敲坏了你赔不起。”秦牧依依气恼的打落秦炎离的手。
秦牧依依也觉得自己的脑袋是摆设,就如秦炎离说的,既然敢放她一个人在外面,就是吃定了她出不去,她还傻缺缺的想溜之大吉,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几时打过没把握的仗?
她能赢也是秦炎离故意给了她赢的机会,否则她永远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而且是毫无悬念的那种。
“我的东西就算坏了也是我自己的事,秦牧依依,是不是觉得我太宠你了,才总会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真是不爽。”秦炎离扔了手中的毛巾,双手环胸,微眯了眼睛看着秦牧依依。
“你爽不爽,关我什么事?”秦牧依依小声的嘀咕着,却不敢与他对视,本想趁着他洗澡之际溜之大吉,却被门锁阻挠,她还不爽呢。
秦牧依依的目光从秦炎离蠕动的喉结开始下移,到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他的胸口有节奏的起伏。
以前她很喜欢把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声,她总是会矫情的说,它的每一次跳动都是在诉说对她的爱。
此时的秦炎离,精赤着上身,裸/露的胸肌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许是随了吴芳琳,曾经秦炎离身上的肌肤白若女人,他的睫毛也长的可以横放一支笔,本来就不差的一张脸,还白肤长睫,真是让女人都嫉妒。
为此秦牧依依没少挖苦他,说他娘气,本来就是吗,哪有男人皮肤这么白,睫毛这么长的,让她这个做女人的都自叹不如,男人嘛,自然要肤色黑一点,线条粗犷一点,如此才符合男刚女柔的特点。
每次秦牧依依歪嘴斜眼的讽刺他,秦炎离的男性荷尔蒙就会爆棚,结果就是很认真负责的将秦牧依依修理一番,说他娘气,他就要让她好好的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直到她求饶了他才肯作罢。
当然,秦牧依依的话还是入了秦炎离的心,身为男人被形容成娘气,那是对他的侮辱,于是他硬是将自己的皮肤晒成了麦色,而麦色肌肤的他更捉人眼球了,尤其是捉女人的眼球。
见秦炎离总能招蜂引蝶,秦牧依依便忍不住教育他:外面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万要躲开。
秦炎离则捏着她的鼻子说:外面的老虎可以躲,家里的母老虎却只能宠,不然咬你没商量。
什么?竟然说她是母老虎,秦牧依依不乐意了,少不了又是掐又是踢的,嗯,这样的行为到还真和母老虎没区别,还不都是给他气的。
秦牧依依的眼睛盯着秦炎离的胸口出神,这时正好有一滴水珠从他的颈间滚落,寸寸下滑,于是她的目光便随着那滚动的水珠一路向下。
只见那水珠在落到秦炎离短裤的松紧上时弹了一下,随后便溅落到了地上的毛绒地毯中,再也寻不到痕迹,只是一滴水珠,怎么就生了无限的诱惑?
于是秦牧依依的目光就这么没出息的,停在了秦炎离身体的中段,其实,她的思想也没猥/琐,就是盯着秦炎离的腹肌而已,并没有想其他的。
但这样的注视给别人的感觉就显得暧昧了几许。
秦炎离身高181厘米,体重158斤,学过近身擒拿术,还曾是a市的散打冠军的,骨骼强健,肌肉发达,属于有型有款的那种,而这也正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不巧的是,秦牧依依年轻,而偏巧这也是她爱的菜。
秦牧依依从不吝啬盯着秦炎离的眸光,甚至有色/迷/迷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