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
“卧槽,社长你就小气死得了,请我们吃饭,吃不到十块钱一碗的过桥米线,怎么也得是兰州拉面呀,还贵一块。”
“就是。对了,社长加个茶叶蛋你也请吗?”
高庆歌边脱自己那厚重的古装,边说:“九块一份的过桥米线,一人一份,其余自己加的东西自己付账。”
孔故离在高庆歌后面说:“钦此。”
旁边一群cos社团的成员喊:“喳!”
看看表,高庆歌最后发话:“现在是六点,回去该放东西的放东西,该休息一下的休息一下,我回去卸个妆,七点在南门过桥米线集合,迟到的自己付账。”
孔故离继续说:“钦此。”
后面又是一群“小喽”跟着喊:“喳!”
孔故离跟着高庆歌回去,他就靠在门口,看着高庆歌拿出卸妆棉,倒上卸妆水,擦眼睛、脸、嘴唇。
“你也真不嫌麻烦。”孔故离说。
“嗯。”
“对了,明天我准备去这边的学校应聘实习,初中,据说有机会留在这边。”
高庆歌头也没抬,卸好妆,就开始洗脸,孔故离接着说:“咱家那边我大概回不去了,我爸妈知道了。”
此时高庆歌已经洗过了脸,他拿过旁边毛巾擦了擦脸说:“还反对?”
孔故离点点头,“就不可能支持,我准备耗几年再回家。”
“生活呢,断了吗?”
“嗯,断了,但我姐偷偷给了我几万,这一年足够了。”
“嗯。”
然后两人就不说话了,高庆歌仔细擦了一整套护脸的东西,看的孔故离十分无语,“你一个大男人这是准备擦多少层?”
“我乐意。”
“得,算我没说。”
两人说着,高庆歌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正式拾好。
其实孔故离说的就是自己向父母出柜的事情,他和高庆歌是朋友,两人又恰巧都是gay,所以也更理解彼此,渐渐地,便走得十分近了。
高庆歌的家庭其实一点不比孔故离简单,所以看到孔故离这样,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只是他不说而已。
“走吧,一起吃饭。”
“过桥米线吗?”
“嗯。”
“我要多加一份排骨。”
“行。”
“难得你有一次不抠门。”
“因为你爸妈都把你赶出去了。”
“……”
这朋友没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