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办法挣脱他对自己的禁锢。
“你可以试试。”
顾繁夏身上几乎全部继承了父亲年轻时的桀骜不驯,与父亲的暴躁易怒不同,他在继承了父亲桀骜不驯的霸气的同时也继承了母亲的沉稳内敛。
☆、未婚妻出没(二)
看着顾繁夏背上红红的皮带抽打痕,卿乐伤心地哭了。“痛不痛?”
“你亲一下就不痛了。”
一滴清凉的泪打在背上,顾繁夏猝不及防,“别哭。”
缓缓低头,卿乐温热的吻落在背上,接着是大颗大颗的泪,他知道他哭了。
“乐乐,” 顾繁夏转过身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别哭,这点伤算什么,当初训练的时候可比这……”
“可是今天伤你的是你父亲,这里,” 卿乐把手放上顾繁夏心口,“你一定很痛。”
顾繁夏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爷爷,……走了。……当然没什么事发生。……嗯,爷爷再见!”
爷爷才是他最难面对的人吧?一边上药一边哭,卿乐的心早已经乱到理不清。
即使受了伤,顾繁夏的挽留也没有丝毫作用,卿乐第二天就回家了,开始舞蹈教学的寒假生活。母亲帮他排了一个班,每周只需要教学星期一到星期三便可,每天仅仅下午上课,上午他还可以睡懒觉。
早上起床卿乐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打算去卫生间洗漱,父母都已去上班,沈佳宜却在卫生间大吐特吐,瞬间清醒。
“姐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有些感冒。”
“去医院看看吧,我看你脸色好像很不好,最近胃口也不怎么好。”
“就是小感冒,没事的,不用去医院,我吃片感冒药便好。”
说着没事的人却在卿乐眼前突然晕了,扶住一旁的墙好不容易站稳,感觉天旋地转,头仿佛石块一样重。
“姐,姐,你怎么了?姐……”
弟弟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沈佳宜终于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人已经在医院,病房坐了许多人,居然文青云的父母也在?
“姐?……姐夫,姐醒了。”
“佳宜?听见我说话吗?”文青云激动地冲到床头边。
“我怎么了?这是医院?” 因为消毒水味特重。
“佳宜啊,觉得怎么样?”文青云母亲慈爱地问,声音轻柔。
“我怎么了?”
“姐,恭喜你,你有宝宝了。”怪不得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怪不得文青云激动成那个样子。
原来之前所有的不适都只是因为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在成长,沈佳宜又惊又喜,一时不知道做何反应,坐在病床上又哭又笑,文青云的心情想必同样,突然听到自己快要做爸爸的消息,那心情同样复杂不可言语。
那个时候卿乐背起姐姐急忙下楼,幸亏顾繁夏有事来接卿乐,及时把她送来了医院,幸亏并无大碍。两家人向顾繁夏道谢后,他才把卿乐接走。
“怎么了?” 从医院出来后他便一言不发,顾繁夏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