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着,然后继续工作。
“我们今天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顾繁夏缓缓关上电脑。
摇头,他不知道,他对这又不熟悉,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顾繁夏的恶魔之手从某人大腿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隔着一层睡衣已撩得某人呼吸不稳,“我们做love,做你,好不好?”
“顾……呃,嗯,顾繁夏……”
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床上,“乐乐,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为什么要保护……?” 他的大脑已无法思考,剩余的话语被某人吞进了嘴里。
卿乐不知道那么多扣子的睡衣怎么就那么快被脱掉了,顾繁夏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浑身发烫,热得难受,心口仿佛有一团火。腿下一凉,睡裤已被退到脚踝,唯一的内裤已经彻底激起某人的兽性。
顾繁夏看了那里太久,看着属于他的宝贝一点一点撑起,卿乐似乎预感到他要做什么,“顾……不,不要……”
大腿被禁锢在他的双腿间,动弹不得。
俯身吻吻某人绯红的脸颊,“乖”,目标迅速转到大腿根部,伸出舌头,隔着内裤……
卿乐醒来的时候身边人还在睡,仔细听听,外面好像还在下雨。
看着顾繁夏,以手描眉,好锋利的眉,是什么时候开始接纳这个人的呢?他确实不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情形,那个时候下着蒙蒙细雨,雨水完全模糊了眼睛,他也在心乱高考后志愿填报的问题,一面想着去更远的地方远离母亲,远离沈家,可另一方面,说他胆小也好,他就是没有勇气离开。在同心酒吧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害怕的要死。顾繁夏一手捏碎了酒杯后他才去看那张脸,阴鸷地可怕,牵着他的那只手却那么温暖,那么强劲有力,让他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他不像季锰,那么多话,也不像倪学长,温润如玉,他更像天生的王者,睥睨众生,仿佛藏了很多故事很多话在心里。唐亦然生日宴会上喝醉后被他趁人之危他是生气的,可是这个人对自己那么好,那么温暖,不知不觉就沦陷了,依赖了,一颗苍凉多年的心终于靠近了一团火源,谁又愿意离开呢。
顾繁夏突然睁开眼,抓住那只在自己脸上捣乱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
“你装睡骗我?”
“被你吵醒的。”
骗人,哪里有刚刚睡醒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没事可做,卿乐决定去果园摘些水果带回家,也许可以让姐姐给未来姐夫家送点去,这里的水果没有打过农药,可以放心食用。
“会不会累?” 毕竟上午的时候做了那么一番激烈的运动,“我让人送过来也可以。”
“我想自己去。”
顾繁夏让经理准备了雨衣,陪同前去,只要他想做的事他就可以做。
“顾繁夏,我觉得你大哥很眼熟。”经常出现在新闻频道上的面孔,继父沈振国最爱看的频道,他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因为他长得帅?”
“嗯,是挺帅。那你爷爷有九十岁吗?”
“八十三。”
“我外公刚好七十,不过他注重养生,看起来跟六十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