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欠了这人好几条性命,秉持着有恩报恩的原则,的确应该还清,但他要的却是……却是自己的后庭花,这可怎么办?
有姝纠结了,觉得这人的怀抱像火炉一般滚烫,叫他坐立难安、满心羞臊。他抬了抬屁股,又蹬了蹬双腿,恨不得化身蚱蜢,一下蹦出去。
阎罗王掐住他下颚,令他直视自己,沉声道,“看看你这张小脸,除了羞臊、为难、犹豫,竟没有痛恨与厌恶。这代表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这代表什么?”有姝的脑袋已经烧糊涂了,完全没办法思考。
“这代表你也喜欢我,像喜欢玄光帝那般喜欢我,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
“胡说!我喜欢的只有主子!我上上辈子,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喜欢他!我喜欢他永生永世!”有姝已经语无伦次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感觉舌头有些打结。
如此痴情不悔的宣言,阎罗王还是头一次听见,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还有些难以名状的酸涩:小混蛋嘴里说钟情于玄光帝,却又爱黏着自己,分明两个都喜欢,偏不肯承认。所幸两个同属一人,否则真该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压了压喉头的笑意,他威胁道,“选我还是选玄光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得记住,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人能救你,若是这本生死薄让别的鬼仙发现,你应该知道后果?”
有姝尚来不及反应就被送回鬼宅,老祖立刻端来一盆热水让他继续泡脚。他哪里有那个心情,直接擦干脚上床,翻滚了一夜都没睡着。但公归公,私归私,不能因私而忘公,翌日一早,他强打神去礼亲王府要债。
看见小盒子里的头发,礼亲王吓坏了,连声问他从哪儿得来的。有姝说晚上阎罗王托梦,让他带着东西前来要债,虽自己半信半疑,但勉力一试。礼亲王彻底吓破了胆,砸锅卖铁把欠款给还了,还写了折子向皇上告罪。朝臣们见礼亲王都已经妥协,感觉再拖下去便是自寻死路,只得纷纷掏腰包。
本已耗空的国库不出半月就丰盈起来,令玄光帝心情大悦,特地在乾清宫里设宴款待赵郎中。此次彻查户部与追讨国债,他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
因心里存着事,向来滴酒不沾的有姝今天连喝了三杯烈酒,弄得粉面如霞、双瞳剪水,十分动人。玄光帝一再劝酒,表情莫测。
恰在此时,一道高大身影凭空出现,缓步行至桌边,从背后将赵郎中拥住,柔声低语,“三天已过,你想好没有?”
有姝瞬间转醒,用神力结结巴巴回复,“没,没有,再给我几天时间可好?”
“一天又一天,你打算拖到何时?”阎罗王一面低笑一面探入他衣襟,缓缓抚摸揉弄。他双手可由虚化实,故而直接穿透布料,触摸有姝细腻温软的皮肤。
有姝被那酥麻的感觉弄得浑身瘫软,几欲呻吟,但主子就在一旁看着,他哪能露出丑态,不得不咬紧唇瓣强忍。阎罗王趁此间隙将他摸了个遍,当按揉到下腹时竟让他猛然抖动一下,然后闷哼一声。
玄光帝露出担心的表情,“赵郎中,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恙,要不要叫太医前来诊治?”
“不,不要。”有姝趴在桌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