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握住少年玉茎,忽快忽慢地捋动,夯入菊花的硬物也开始缓缓chōu_chā,先是浅入浅出,待少年发出舒爽销魂的呻吟就狠狠操干。
有姝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搂着他脖颈,除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一物,粉嫩的菊穴更是与浓密毛发中的硬物紧紧嵌合在一起,每一次律动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九皇子一直知道有姝的滋味很美妙,但真正品尝过一次才明白即使六百年过去,所有的记忆都已模糊,宗圣帝为何还把床榻上缠绵悱恻的场景镌刻在灵魂深处,令他午夜梦回时清晰可见,感同身受。
因为他忘不掉,也舍不得忘。
“宝贝,你真棒!你的里面有很多小嘴儿,它们在咬我,吸我,搅我!我就是死在你会森森也值了。”九皇子一面舔舐少年耳蜗,一面疯狂挺动,差点没把坐在怀里的少年撞出去。
有姝在主子极具挑逗意味的情话中泄了出来,菊穴狠狠一缩,把对方也夹射了。
二人瘫坐在虎皮长椅上,轻轻抚摸彼此身体,末了交换一个几近窒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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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里面动静稍歇,薛望京立刻通禀道,“殿下,诸位将军已在帐外等候许久,可能入内?”
九皇子已把有姝打理干净,又将他抱到屏风后,塞入棉被中,这才下令,“进来吧。”
诸人鱼贯而入,怒容早已敛干净。九皇子也不觉得尴尬,指着沙盘开始排兵。恰在此时,一名随军匠人跪在帐外,请求面见赵公子。有姝虽得了个军师的名号,却不干正事,整天在匠人营出入,也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
不过半月,军中就已传出流言,说他是九皇子的娈宠,随军侍寝来了。即便对他印象颇佳的薛望京此时也有些厌烦,更别提其余将领。诸人眉头紧皱,脸色黑沉,对于匠人的出现很是不满。
有姝却匆匆披上长袍,走到外间,“宣他进来。”完了看向九皇子,神情坦然,“你们聊你们的,我看我的,不会干扰。”
九皇子揉揉他披肩黑发,继续排兵,几位将领也只得强自忍耐。
匠人端着一个巨大托盘进来,其上摆放着两套样式相同,尺寸不一的寒铁锥刺,均刻满朱红色的玄奥符文。有姝先是拿起长达二尺的那套锥刺玩赏,复又拿起那套一寸长短的锥刺查看,然后将前者顶端扭开,露出一个小孔,将后者嵌合进去。
用神力验了又验,他终于长出口气,解下腰间的荷包扔给匠人。荷包里是王氏塞给他的金豆子,少说也有五六十颗,算得上一笔横财,匠人紧紧拽住,飞快捏了捏数量,这才千恩万谢地退出主帐。
正事忙完了,有姝凑到主子身边,低头去看他如何排兵布阵。他们现处于龙隘口,与联军屯兵之所隔着一条狭窄深谷,堪称易守难攻,只需守住谷口三月,就能等到援军,届时夏启国尚有一战之力。但其中亦不乏风险,盖因九皇子现在众叛亲离,周围援军嘴上敷衍却退守不来的可能性很大。
有姝细听片刻,言道,“不用死守,我军亦能大胜。”他将代表夏启兵马的木雕往后挪,继续道,“打斗片刻你们就诈降,退后三十里停在此处开阔之地,我自有办法困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