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一跳,感觉他手已经拿开,忙站直身体,拉起裤子。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他凑过来亲我一下。
“你得替我把火消了!”
“啊?”
我不能置信地睁大眼睛瞪着他,感觉我看着的……还是人不是人?
“不然我这个样子咋能走出去?”人家倒是理所当然。
“一会儿李老师要进来咋办?”
“不管他!”
“可是……马上还要训练,你让学生都在外边等着你?”
他皱皱眉,好像才刚想起来他来学校的目的。
“好吧,晚上再跟你算账!”他恢复一点人样子,但是下一个动作,又暴露出他的本性。他用手在那儿揉了一下,抬脸瞪着我,“这都是被你勾引的!”
“我啥时候又勾引你了?”我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你光着屁股撅在这儿,还不叫勾引?”
我真是无话可说了,再争下去我自寻其辱,所以我干脆转头要去开门锁,他将药膏塞进我的衣兜里。
“中午休息的时候记得再抹一遍。宿舍人多,那就藏在被窝儿里边抹!”
我老老实实答应一声。不管怎么说,这是他对我的一种关心,所以有关“假纯情”所造成的不舒坦,很快消散无影。
伸手打开门锁,一拉开房门,我再吓一跳,因为李老师就站在门口。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透了,幸亏走廊里边光线不是很亮,我慌里慌张叫了一声“李老师”,赶紧低着头直冲出去,丢下高天龙若无其事地还在跟李老师说着谎话。
“昨天练习的时候,他腿大筋拉伤了一点儿,给他抹点儿药,他还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他的解释李老师能不能够相信,我只能自我安慰假设他相信,也自我安慰假设他没有听见我跟高天龙在他屋里的动静。
※※※
先一天训练,高天龙一眼都没看过我事实上他戴了墨镜,就算他有看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确实连往我跟前站一站都没有,更别说对我格外照应。
今天就明显不一样。许是他把我伤得太狠,心里有点儿内疚,可能也怕我伤处被汗水浸到会发炎,所以这一天他就明显对我关注很多。时不时地他会走到我跟前瞅我几眼,对我的要求也没有对其他人那么严格。
不过我做贼心虚,还是按照他要求的动作力求做到完美。
做贼心虚?
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是很恰当,不过所有的同性恋都会明白我的意思。我们没做贼,可是大多数时候,都会有心虚。
这就是我们的苦,无法说出口、也很少有人能理解的苦。
当天晚上还是坐了高天龙的自行车,不过半路先去了一下奶奶家里,帮她做了一点儿家务,之后仍然在外边吃了饭,才回去高家住。
昨天已经被他伤得那么重,不过他既然让我跟他一起回来了,不可能轻易放过我,只能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但是这种方式他不够过瘾,结果一晚上,两三次。
啥叫两三次?
因为我没有他那么厉害,他毕竟是个特种兵,我还是个半大的学生,所以他三次,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