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小王爷皮肤细腻光泽的让所有女人都自愧不如。就连上一世里,对方娶得那个有着中原第一美人之称的慕容莲都比不上他。林澈却是个彻彻底底的汉子。同样的眉目生在他身上,硬是生出了副不同于林修的冷硬线条,常年刀口舔血的生活也给他添了满身的戾气与寒意。
想到这里,白清诺自嘲一笑明明,这两人是如此的不同。他当时到底是怎么认错的?
林修见对方发呆,眼神里都露出些怀念的味道,不由撇嘴,再次喊道:“阿诺~”
白清诺回神,推着轮椅靠近床沿,双手环过少年的腋下,轻轻一提就把他靠在了床沿。正要起身,就发现少年正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撒手。
白清诺下意识就要挣扎,就听他道:“伤口要裂开了。”
说话时,少年呼出的热气尽数撒到白清诺的右耳里,可他却生不起一丝的迤逦心思。他记得对方腕上的伤,垂下眼睑,不敢再动。
林修窝在他的肩上扯了扯嘴角,然后眯着眼,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对方的耳洞,果然感受到青年的身体一僵,紧接着就是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请小王爷自重!”
话虽这么说,却依旧不敢推开少年。
三天前少年坐在血泊里的场面犹在眼前,他不敢大意。
林修就知道是这种效果,又不听话舔了舔对方的耳廓,眼见青年僵住身子不敢动弹,又恶劣的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啃咬。
离得这么近,林修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在他这样做之后明显粗重起来的呼吸。
很快,白清诺盛满怒气的生意再次传来:“林修!”然后就打算不顾林修的伤口推开他,动作却不敢太大。
察觉到他的意图,林修松开他的耳垂,却在离开时发出“嘬”的一声,而后对着他通红的耳朵轻声道:“伤口真的会裂开的,而且你那天要我的脖子还疼着呢,一块肉呢,你就那么咬下来了!”
话里话外,满是控诉。白清诺的动作又一次定格。脖子上的伤口他记得,那是他用力咬的,带着他上一世的恨,伤口几乎比少年自己咬的手腕上的上还要深。
林修见他再次僵住,心里高兴,也不再逗他了。
脑袋从对方的肩窝里爬起来,在白清诺又一次准备坐起身时,亲吻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唇瓣,想要伸进他的嘴里。
可对方似乎不愿意配合,紧紧咬住牙关不肯松口。林修也不介意,着迷似得shǔn xī他薄薄的唇瓣。吻了好久,又觉不够。便松开他的唇,也不嫌对方的胡渣硌人,往下亲吻他满是胡渣的下颌。继而往上,逐一吻过他的脸颊,他的鼻梁,最后停留到他没有一丝感情的眼前。
吻落下去时,白清诺闭上了眼睛。
林修听到他苦笑道:“何苦呢?你明明不爱我。你累,我已倦了,放手吧。”似乎连灵魂都透着股疲倦。
他话音落下时,林修的吻也结束了。他也不打算接话,说再多都是空的,白清诺已经不相信他了,甚至一直在躲他。
果然,松开白清诺的脖颈的那一瞬,对方立刻直起了身子推着轮椅后退两三步。
恰在此时,泰安端着药走了进来。林修见了,眼睛往白清诺身上一扫。泰安会意,将中药端给白清诺。
白清诺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却还是叹口气,接过碗后就叫泰安出去。
然后,他看着靠在床头笑的一脸得意的少年,全身上下勇气一股深深地无力感。
放弃似得,白清诺再次推着轮椅靠近床沿,用瓷勺搅了搅,觉得温度差不多了就挖起一勺送到林修嘴边。
林修皱眉撇过脸,义正言辞:“我不要!”
见对方的勺子依旧停在原地,林修又道:“听说孕夫不能随便吃药!对宝宝不好!”端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