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将头埋在他颈肩,把脸上的泪水擦个干净,又抬头看星空。
台风过境的天空格外干净,茫茫夜幕罩着他们,寻不到一丝云朵。
海风吹着许初,也吹着在海上飘荡着的这艘白色游艇。
许初曾经冷漠地拒绝霍久安,也曾经认为伤害一经造成,便永也不可能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