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做一个测试程序,你帮我运行试一试,”许初说,“很容易的。”
霍长治刚想说好,许初停了下来,他的小拇指不自然地抽动着,颤抖了几下,在键盘上打出了几个与程序无关的字符。霍长治帮他删去了字符,不让他再摸键盘了。
“先吃饭吧,程序不急。”霍长治说。
“这怎么不急,你还想不想走了?”许初不愿走,执意想完成程序,抬高了音量和霍长治争执,又放软语气求他,“再半个小时就好了,你等一下。”
霍长治看许初不听话,一声不吭掐着他两只手,拦腰扛了起来就走,许初被霍长治直接的行为给震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长治按进了餐桌边的餐椅里。
“乖乖呆着,我去做饭,”霍长治道,“不用我把你捆在椅子上吧?”
许初只好缩在椅子里,急迫的在心里把所有要输入的代码再次过脑,希望一会儿能够更快的把程序编出来。
许初估不准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他这个人嘴硬心软,也很认命,最后的愿望也只是将霍长治平平安安送出这间病态的屋子。
08:.
事与愿违,许初还没把测试程序编完,手就受伤了。
他右手从食指到无名指的指腹,被剃须刀割出了深长的伤痕,新鲜的血液滴在浴室洗手台浅色大理石台面上,混着他方才洗手时溅出来的水,一大片红色漫开来,看起来极为可怖。
许初竭力用完好的左手撑着洗手台,才勉强能站着,右手指尖刺痛着,他能感受到血从伤口里涌出来,手背到手心连带着痛得麻而冰凉
许初手腕和脚腕上的电击疼痛被更深更猛烈的疼掩盖了不少。
昨天许初原本是想做晚餐,因为霍长治实在不是干这个的料,但他刚走出书房,手腕和脚腕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第一次时他没有反应过来,当打开冰箱门时,再一次的电击感袭来,让许初意识到霍久安还给他安排了别的节目。
他不想再让气氛变得更沉重,就什么也没说。
下午打第一段程序时,两分钟一次的电流突然变大了,许初没控制好力气,叫霍长治以为他手抽筋,把他抓来休息。
吃了饭,许初想着总可以回到书房去解决下半段程序了吧,霍长治叫住他,递了杯牛奶给他。
“牛奶快过期了,”霍长治说,“喝了吧。”
许初接过来,仰着头要喝,腕上一疼,手抖着把牛奶全洒身上了。
霍长治不过转回去关冰箱门的功夫,许初就把自己浇的透透的,浑身散发一股奶味。
“怎么回事?”霍长治扯纸巾帮许初擦了擦脸上沾到的冰奶液,许初懊恼地把上衣脱了,露出瘦白的上半身,胸口两颗浅红色的乳粒上也有些残留的白色液体,霍长治目不忍视地拿纸巾按在许初胸前:“你自己擦擦吧。”
“我先去洗澡。”许初把衣服团作一团抓在手里,接过了霍长治手里的纸,随意抹了抹,塞回霍长治手里,又是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霍长治扔了纸巾,向前扶着许初走。
“许初,你的腿……”霍长治奇怪,有时觉得许初走路正常,有时又是跛的。
“类风湿性关节炎,”许初假话都是张口就来,“以前受过伤,阴雨天就会疼。”
霍长治看许初走路艰难,又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许初没有反抗,脚铐电击的力道正在越来越大,时间也加长了,他几乎快要站不住。
虽然霍长治抱着他也走得很稳稳,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