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整个人都挂在他背上。
“你这话早点说,我不就跟你谈恋爱了。”
“啊?”
“没什么。”我咬住他的耳朵,“伺候小爷沐浴更衣,伺候舒坦了,重重有赏。”
他低下头:“不正经。”
“何止不正经,我还是个老色鬼呢。”
“你要干嘛?”他戒备地瞪着我。
“还能干嘛,强暴你啊。”
“不要。”
“‘再叫’几声不要来助兴啊。”
“……不要。”
敌方太弱,我得手的太轻易,没有半点成就感。
我哼着歌从浴室里走出来,晏阳还在里面磨磨蹭蹭地拾,我叫他别弄了歇一会儿。
“这么有力,不如多来几次。”
浴室里飘出一句话:“……纵欲伤身。”
不知怎么的,我不看不见他人,总觉得这个词听到耳朵里是红色的,如果有文字框大约是\\\这样的。
太可爱了,想再强暴他一次。
我揉揉腰,告诉自己要冷静,做个理智的人。
默念了几句自创的清心寡欲咒,我走到床头去找棒棒糖。
浴室里又飘出一句话:“少吃甜食,对身体不好。”
“怎么什么都伤身。”我嘟囔一声,翻身趴到床上,闷在枕头里。
他走出来吓了一跳,两步并一步地跑过来,捞起我的头。
“哇”我深吸一口气,“活过来了。”
“你干什么呢,又不是小孩子。”晏阳眉头直竖,一脸生气。
我无辜地耸耸肩:“体验一下你的感受啊。被子被你拿去洗了,我只能试试蒙头。”
他一时语塞,看着我要说不说的。
“想不到你喜欢快要窒息的快感啊。”我感慨,“够特别。”
“胡说。”他抽走枕头,“没了。”
我晃了晃腿:“你不会想带到浴室里吧。”
他愣了半秒才反驳,一看就是被我说中了。
“骗你的,”我踢踢他的膝盖,“我就喜欢看你发窘。”
“……恶趣味。”
“尤其是脸红的样子。”
他抱紧枕头,大踏步地往回走,砰的关上浴室门。
我笑吟吟地拿了根棒棒糖,送到嘴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
姑且听他一回。
等晏阳好不容易恢复常态从浴室里出来,我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招呼他来给我做按摩。
“舒服,手劲不错,肌肉到底没白长。”
“你怎么老说这种话。”他无奈地说。
“哪种话?”我问,“夸你身材好,夸你性感?你总不能让我夸你技术好吧。”
“你看你,又开始转移话题了。”他说,“难道你除了那方面没有别的话跟我聊了吗?”
“没有。”我摇头。
他挫败地说:“你让我觉得,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是啊。”我干净利索地承认,“就是对你的肉体有兴趣。”
他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手下也越来越无力。
玩脱了?
我瞄了他一眼,试图补救:“肉体也是你的一部分,不对,很大一部分。我只是特别爱你这部分,没说其他地方……”
他打断我:“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