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被我扔在地上的两瓶润滑油,犹豫半秒,还是提枪覆了过来。
“我怕你受伤。”
“这事儿等你把我操干了再怕吧。”
他手下一紧,额角冒起了青筋。
“不是吧,”我诧异,“在床上开个黄腔你就要射了?”
“差一点。”他郁闷地说。
“好吧,我们循序渐进,先从低级黄段子说起。”
“不要。”
晏阳捞起我的腿往肩膀上架,捏着我的小腿,明显想转移话题:“光溜溜的,你掉毛吗?”
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见过掉腿毛的吗,那是我剃了!”
他向前一挺,下面涨得更大了:“为什么要剃掉。”
我呻吟一声:“还不是怕你有障碍。”
他不信:“我能有什么障碍?”
你能有什么障碍,你搁我面前直了那么久,你说你能有什么障碍?
我本来不是个粗暴的人,没想霸王硬上弓的,平时没少勾引他,只是他这个人直脑筋,明示暗示通通看不懂,我再等十年都未必有用。推倒他的时候,我确实是抱了“绝交”的觉悟的。
他喘着粗气,用力一送,控诉我:“你走神。”
我摸向我俩的连接处:“怕你有性功能障碍啊,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眼睛一红,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更加卖力地抽送,顶得我欲仙欲死。
晏阳要是转身逃跑或者破口大骂也就罢了,偏偏他表现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鲜嫩可口,我怎能放过?
这次我们都尤为激烈,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做完全套才发现我膝盖上蹭破了一层皮。
他心疼得要死,怎么着也不肯跟我背后式了。
结果继避孕套、润滑油之后,第三个打炮日晏阳带来了护膝。
我真是服了他了。
“这样你就不会咯得慌了。”
“你不如再带个眼罩来,这样我仰躺的时候就不会被灯光刺到眼睛了。”
“好。”他认真记下。
我说:“顺便拿皮带把我的手捆住,得我抓坏了床单。”
“好……啊?”
“最好再来个皮鞭什么的。”我笑眯眯地看他愈发窘迫,“就可以彻底变成sm专场了。”
“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我扯过他手里的护膝,让它和前辈们共沉亡。
“我家又不是垃圾场,别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我看向他的裤管,“只要带上你的大家伙。”
他有些失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对你好点。”
“当然是因为……”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床上拉。
“我喜欢你粗暴点。”
他呼吸一窒:“多粗暴?”
我对他勾勾手:“先粗暴个给我看看。”
他应声在我肩膀上啃了一口。
“够粗暴吗?”
我受不了的翻身把他压到,一面在他身上摇摆起伏,一面用力揉捏他的胸肌。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粗暴。”
他都爽翻天了,竟然还想着摊开手掌垫到我的膝盖下,不怕给他跪折了。
我在他乳头上狠狠一掐,他的脸上立刻交织出痛苦与快乐的神情。
“你能不能轻点?”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