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而通知他了。
谢致听完陈警官的话,告诉了陈警官他已经带着周裴景,正在治病了,又把起因经过说了一下。
陈警官花了一段时间才接受了这个消息,好好把谢致教育了一顿,说这种事情不通知警察,在想什么呢,末了又叫他把周裴景带回来把身份的事情给解决了。
谢致答应下来,但要等第二个疗程做完,因为第二天,周裴景又要开始接受为期一个月的治疗了。
从海市回来,周裴景突然间容易担惊受怕了起来,他不再愿意一个人睡觉了。
当天晚上,谢致带他看了烟花,周裴景开心的什么也忘了,跳到他身上抱着叫唤,迟先生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谢致。”他叫了一声谢致的名字。谢致搂着周裴景,看了他外公一眼,迟先生的眼神里满满写着不认同。
顿了一顿,迟先生才又开口:“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小辈的事情,他这个长辈照理是不该多加干涉的,然而周裴景太特殊了,他没有自己的想法,谢致又是有太多想法,让迟先生很苦恼,张了张嘴,点到为止地提了一句。
谢致道:“裴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周裴景这才从他身上下来。
回到家里,谢致在房里看文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周裴景抱着他晚上在游乐场里买的一个小黄人玩偶,站在谢致房门口。
“一起睡。”周裴景说,他都没有问谢致的意见,自顾自进了门,在谢致床上躺好。
谢致问他:“怎么要一起睡了?”
“昨天一起睡的,”周裴景认真地告诉他,“以后也要一起睡觉。”
“你和阿德以前也一个房间,为什么现在不去找他呢?”谢致道。
周裴景摇摇头:“不在一张床。”
谢致不解,站在床边抱着手臂看他,他当然想和周裴景一起睡觉,但这样是不对的。
过了一会儿,周裴景小声说:“一个人,睡不着。”
谢致不说话。
周裴景瞧瞧他,把重心往前放,手脚并用,像小狗一样爬到了谢致面前:“怕。”
谢致别开了脸,不自在地说:“不要装可怜。”
周裴景跪着起来,抱住了谢致的腰,把头埋进他胸口,像昨天谢致舔弄他一样,舔弄谢致的胸肌,舌头刚碰着谢致的皮肤,就被谢致抓着肩膀用力移开了。
谢致用了很大的力气,周裴景肩胛骨要碎了,连声喊疼,谢致又忙得松开。
“好了,那你睡吧,但是别碰到我,”谢致叹气,“我再去拿床被子。”
周裴景见好就,窝进了谢致的被子里,抱着小黄人睡觉了。
谢致看着周裴景的睡脸,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