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根本不行,只不过听到是十万一瓶,可劲儿喝,喝的脸通红,跟个猴屁股似的。他坐在桌边摇摇欲坠,长篇大论,说自己最近的实验进展如何牛逼,带的研究生如何崇拜他,总之就是老男人作风,使劲儿地吹牛逼。
他长着嘴巴说话,舌头麻了,说话的时候吐出一点舌尖,嫩红嫩红的,在座的一桌男人,无不想到了他胸前嫩红的奶头。但是各个都不想显示的自己急色,都坐着不动,听他漫天胡扯,脑子里早把他扒得光,操了百遍了。梅好运见四人都盯着他,目光热烈,以为真被自己倾倒了,愈发的兴奋。
“哗!”
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没忍住的,竟然是洛樱雪,他抱起梅好运大步往楼上卧室走去。
剩下的人纷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跟着冲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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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樱雪把这醉的升天的家伙往巨大的床上一摔,跪在他的脑袋边,猛地解开皮带,他一向穿的少,硕大的ròu_bàng蹦了出来,打在梅好运的嘴边。他死到临头还在傻笑,伸出手指摸着洛樱雪ròu_bàng的头:“好烫啊你。”
洛樱雪眼神幽暗,摆着ròu_bàng凑到他嘴上,guī_tóu在他红艳艳的嘴唇上滑动,柔软的触感让他粗重喘息:“舔。”
“嗯。”梅好运鼻子出气,软绵地哼了一声,张口便把那粗壮的ròu_bàng含进了大半。他口技被几人早调教的十分专业,要是赶时间,十分钟就能让他们射出来。他含着洛樱雪的ròu_bàng,guī_tóu戳在他柔软的口腔内壁,一边吞吐,一边舌头灵活地舔着ròu_bàng上暴起的青筋。洛樱雪挺身将ròu_bàng在他口内chōu_chā,盯着他舔得一脸享受的骚样,快速地脱着身上的衣服。
梅好运被他捧着脑袋chōu_chā阳具,弄得下身也硬的不得了,正要伸手抚摸,却被好几只手摸上了身。他微微偏过头扫了一眼,因为眼里含着泪水,看得不大清楚,只知道这几人都来了。他最多被三个人一起操过,因为四人时间合不上,从来没有一起操过他,现在四个人都爬上了床,他一面害怕,一面又隐约有些期待。
他两个空出来的手,各被塞进了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他跟他们做得太多,一握就知道左边是岁砂,右边是华御烽。岁砂的阴茎带着弯,guī_tóu特别大,每次顶着他的前列腺磨,他都能爽得哭出来。华御烽的阴茎是四个人里面最天赋秉异的,直、长、粗,配上他常年健身的公狗腰,每次都快要把梅好运干得射尿,他也的确射过,还不止一次。两根ròu_bàng在他的手里chōu_chā,两人也伸手揉搓着梅好运的奶头,把他掐的想尖叫,但是嘴里还塞着洛樱雪的ròu_bàng,只能闷哼。
每次要是有两个人一起上他,茯照总轮不到第一个,他今天学坏了,一口酒没喝,猛给其他几个人灌。现在就他最清醒,他爬上床立刻扒了梅好运的裤子,拿起床上常备的润滑剂往他屁眼里挤。茯照一面揉搓着梅好运ròu_bàng,一面伸出手指捅着他穴口。他今天似乎清洁过了,穴口松松的,两个指头一下子就进去一半。梅好运最喜欢就是先用手指头给他弄到不上不下,然后猛地插进去,他保证挺着奶子尖叫哭泣。茯照一想到他往常那副样子,硬的要炸了,咽下口水,用心开拓他的穴口。
可是眼前就是洛樱雪古铜色的大屁股,实在影响胃口,他只好低着头埋头苦插梅好运,不去看他那恶心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