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
梅好运一听到雪儿二字,嘴巴撅得老高,但他也觉得事态不假,他万一丢了好兄弟,以后可如何娇妻美妾,于是不满意的点了点头。
华御烽又抱着他安慰,同他唇舌交缠了一番,放下满脸通红的梅好运,自去书房写书信给洛樱雪。
他将一封书信写好,叫来了阿大。
“你主子可有信儿。”
阿大跪在地上道:“主子以得了教主之位了,各分堂分舵已经到了信报。”
华御烽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然感到了解脱。他的任务到此就完成了,待他等下送走阿大,自己也可修书一封给武林盟。他将手上书信交给阿大,道:“将这信给你主子去,说梅好运有难,请来来相救。”
阿大接了书信,有些犯难,道:“主子命我在此处等他。”
“你这九重阁人士,怎的如此死板,这里又没有什么异常,你快些去复命难道不好?”华御烽一向意气指使惯了,绕开阿大抬脚便走。
阿大也没办法,况且洛樱雪得位已有数日,一个信也没有传给过他,他自己也有些心急,况且当时洛樱雪下的也不是死令。他思考了片刻,站起来走到后院,牵着马出了宅子。
第二日,梅好运战战兢兢去了行宫。
走前华御烽给了他一只甲虫,若是遇到不测便将那甲虫捏碎,他便知道他的方位。这甲虫乃是追踪甲虫,华御烽身上带着这甲虫的引子,甲虫捏碎,便会发出只有手持引子的人才能闻到的异香,二十里内皆有效。
梅好运揣着虫子胆战心惊的进了平日里上课的藏书阁,今日大殿内连帘子都没有,公主就歪在东北角的软榻上,身旁的宫女个个貌美无比,放在平日梅好运非不要脑袋地偷看一番。今日他吓得瑟缩在一旁,感觉他胯下的宝贝兄弟马上就要不翼而飞,在温暖如春的大殿里,他的裤裆感到了一丝钻心的寒意。
谁知公主似乎遗忘了似的,绝口不提这太监的事情,展袖一挥道:“先生,今日我们歇歇,不念书。行宫新排了歌舞,先生同我共赏可好?”
梅好运跪趴着磕头道:“谢公主。”
他起初还缩在矮塌后,眼神呆滞地盯着大殿中翩翩起舞的宫女,过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两杯酒下肚,梅好运就露出了得意忘形的真面目。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绕着宫女的腰身飘忽,把要被阉掉的危机忘在了脑后。
羲和公主似乎对他这不端的行为并没有成见,径自欣赏着歌舞。
又是一曲终了,羲和公主忽然抬袖道:“我敬先生一杯。”
梅好运连滚带爬端着酒杯爬起来:“小人怎敢当!小人跪谢公主赏识之恩。”
说着咕咚一声跪了下去。
大殿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舞乐声统统静止,不知为何,梅好运半晌都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