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汹涌的气势下,陆景浩红着眼啜泣着,其实他也认识到从前,自己确实太横了,如果薛平光跟他好好说,他会接受的,可他这副样子跟审讯犯人没什么区别,悲愤交加的自己怎么可能服软。但事实告诉他,今天不服软是不行的。对方已经动了真格。
他反复地想着青年说的话。情绪时而稳定又时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厌恶被打压的状态。可罩着他的目光是那样认真、严肃,又充满了鼓励和期许,并不见恶意和侮辱。他不由闭上了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才蠕动着嘴唇,试着说出自己心底赞同却不愿说的话语:“我……”
陆景浩的眼帘抖动着,眼底抖着一层薄薄的泪,那是悲伤和委屈,其实他不愿弑杀自己的兄弟,他也很痛的,但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他以为这一切,他都了解。他已经原谅了他。他的面容依然刚硬,可内心却无比挣扎:“我不该……不该那样……你说得对……”
青年铁面无私,对他认错的态度十分挑剔,认为他不诚,表示拒绝接受:“我要你发誓。不然我不会放开你!”
“我发誓……”男人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薛平光这才缓缓放开手中的发丝,但脸上仍旧凝固着冷酷的神色:“还有一件事,我要声明。你知道孩子们最近的情况吗?老四老是感冒,老五总睡不好,天天哭,这些你都知道吗?他们抵抗力这么差,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初乳对早产儿来说有多么重要?”
说着手一拂,从床头的桌子上拿来一个杯子,放在他的胸上,指头冲他点了点:“今晚必须挤半杯。少一点都不行!”
陆景浩一怔,看着他的眼眯得紧紧的,阴毒浮于其上:“我说薛平光,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捉住他的后颈,身子抬高,狠狠往里一顶,顶得他眼泪直掉:“我过分?你摸着良心说,我有你过分吗?!生了孩子不养,你还有理由了?!他是我的骨肉,也是你的骨肉,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骨肉的吗?!”
陆景浩蜷着身子,又恨又怒,他又不是奶牛,说挤就挤吗?混账啊!这也太他妈折杀人了!而薛平光也不怕他不合作,每隔一分钟,就蹭他几下,每隔两分钟,重重顶上一顶,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折磨着他。那人的毫毛都竖起来了,下面奇痒无比,可就是得不到满足,热得他不禁扯开衣襟,手在身上乱摸一气,腿分开又闭拢,闭拢又分开,yín水一股股从塞着男根的穴缝中飙出,他简直快要抓狂了。
“你还是人吗?干脆杀了我吧……老子就不……”
可是嘴上说着不,身体却在欲望的刺激下不断地变化,胸部变得胀鼓鼓的,连乳头上的小孔也自动打开了。
“这样吧,我先帮你疏通下。”薛平光一边轻轻耸动着分身刺激着他,一边含着乳头舔弄吸吮着,没一会儿,就喝着奶了,他既沉迷又清醒,既正统又邪魅的气场就像是猛烈的催情剂,陆景浩不仅感到花穴骚动得越来越厉害,分布在胸膛里的乳腺也开始顺畅流通,出奶的欲望源源不断。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男人竟然有这样的魔力。他随便使出一种手段就可以掌控自己。他的意识已经超出自己的意识。他化身为凌驾于自己以上的存在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