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点头如啄米,正要惯性地奉承几句,就听见一声怒其不争的喝斥:“能不能把你裤子上的东西擦干净,丢人现眼!”
不管来了谁,陆景浩都掌握着家里的绝对主动权。
“你应该知道我讨厌香水味。”
“还有,我不喜欢接纳陌生人。”
“可以故作姿态,绝不能吵吵嚷嚷,听见那些让我不愉快的声音,我会流产。”
只要这些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他就不会去碰医生手里的叶酸,营养师也会被拒之门外,什么狗屁观察员,全都被打发到一边偷偷抹眼泪。
“她只是来看一看。”薛平光每次打圆场说的话,都会被孕夫软绵绵地挡开。
“我不管这么多,是你们的人说我要养胎。也是你们的人,叫我避情绪波动。还是他们,让我别接触化妆品和香水。”
青年看着他:“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是如此在乎细节的人?”又搂着他安慰,“我不能赶她走,她是我的母亲。”
陆景浩不动于衷,挑起眉头,看了他一眼:“她自己会走的。叫她以后再来。我心情好了,什么都好办。”
“……”
另一个房间里,首长夫人非常生气:“他是什么东西?母凭子贵而已!不是冲他肚子里的孩子,谁会让他进薛家的门?!”
不用薛平光说话,管家和医生就站了出来:“夫人,你既然知道这个事实,就不该和他计较。”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谁不能生?非要他?随便换个人生出的种也比他强,难道不是?!”
管家说:“夫人你说得对,可能是比他强,但绝没有他多,不信你看看。”
“这是什么?”
“是b超的结果。”
“哪儿不得了了?”
“这个男人怀的是……”医生比出两根指头,“双胞胎……”
“双胞胎怎么了,谁没见过?”
他又加了一个指头:“双胞胎是坐实了的,很可能是三胞胎呢……”
“三个就很多?”
“三胞胎以上……这下你明白了?”